只是感觉比较弱,模糊地告诉自己靠近的人不危险,她可以放心继续睡,后来被抱到怀里的时候才清醒。
可是她根本没发现那个把心法调包的人的靠近……
而且那人何止是靠近?
那么多份心法散在桌上,有的还被她压在脸下,那个人都可以没惊动她地把纸张调包。
再说他还能模仿她的字迹……
她以前几乎就没在古代写过字啊……
那人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模仿成功的?
阮陶陶打了个哆嗦。
“别怕。”
上官墨安抚地亲亲她,抱着她坐下,“先吃晚膳。”
阮陶陶抬头看着他神色平静的脸,“心法被调包了,怎么一点都不烦躁?”
空欢喜一场,一般人都应该觉得打击很大吧?
尤其是这么重要的事。
可他竟然跟没事人似的?
上官墨笑笑,“没事就好。”
说完,他有些不放心,“以后别再自己乱跑,想去什么地方,我陪着。”
“……”
阮陶陶很感动,也很……不满。
她看起来很忧伤地叹气,“我还想邀功呢……好失望。”
“小丫头。”
捏捏她鼻尖,上官墨笑问,“邀什么功?”
“嘿嘿嘿……”
这回阮陶陶笑得更得意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英明神武得没话说。
从他怀里蹦出来,她十分神奇地从袖子的口袋里拿出一只纸折的小青蛙,“嘿嘿嘿,我还有一份!”
这是她最开始在大爷那儿抄的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