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陶陶额头上挂满黑线,觉得十分无语。
“可我本来是打算禅位给君非宇的,这不是等于害人吗?”
上官墨笑着安抚她,“那倒没关系,肖骁那人,杀人的时候‘很有条理’。”
“……杀人怎么有‘条理’……”
“她心理变态,杀人的时候都有一套规矩。”
纪大美人在一边插话。
以前他每天的任务就是指挥各路人马把肖骁要杀的人救回来,所以哪个该先救,哪个可以晚一点再救,他分得十分清楚。
想起以前肖骁的行事作风,纪大美人厌恶地皱皱眉,解释。
“她要杀的人,在她心里都是有罪的,但是在‘罪行’最重的那个人死之前,她绝对不允许‘罪行’轻的那人先死。”
“……”阮陶陶无语地接过上官墨递来的茶杯,咕咚咕咚喝茶。
真是变态无极限啊……
“我占据了她的身体,在她眼里应该就是罪大恶极的了?”
极大美人和试试都是点头。
阮陶陶懂了。
在她还没死之前,不管肖暴君看谁不顺眼,她都不会加害那些人。
好无语……
不知道那个无名小教里有没有封闭的石室什么的?
那位大爷把人带走之后就赶快把两人都关到小黑屋里虐情深去吧,千万别让她再出来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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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早朝,想溜的阮陶陶被君非宇拦住了。
“……宇王爷。”她尽量露出自然的表情看着他。
唉,知道他的心思后,她总觉得这样很尴尬。
君非宇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上官墨,“最近有危险?”
“啊?”
“他这些天都是亲自跑出来接送,一定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