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着寝宫的方向,上官墨摇摇头,“这男人不好对付。”
“……”
师兄都没办法?
纪大美人无声叹气。
——————
阮陶陶这两天很忙。
她后来在寝宫个一条中空的椅子腿里找到了一小瓷瓶药,应该就是十五需要吃的那个。
这件事倒是不用再担心了,可更多的麻烦也出现了。
看气质,那个男人不太像凭空吹牛的人啊。
要是他死了,肖暴君真的也活不长了?
还有上官墨的事。
虽然他说不用担心,可这两天他都没什么动作,阮陶陶很怀疑他是不是在安慰她。
偏偏这两件事都要靠着那个神秘男人才能解决。
所以他在阮陶陶心中的形象已经从“装大爷”变成了“真大爷”。
现在最让她头疼的,是怎么让这位真大爷吃饭。
不然大爷哪天饿死了,他们也该收拾收拾,准备去阎王那里报道了。
纪大美人和阮陶陶坐在寝宫东暖阁里,两人都在发愁。
纪大美人有点抓狂地晃着手里的瓶子,“这真的是药?我怎么完看不出来它是干吗用的?”
“说怎么能把东西喂到他嘴里呢?”
“说不定是肖暴君脑袋糊涂了,乱藏东西!”
“我看他每次喝牛奶喝汤都想吐啊,那可是大爷,得好好伺候着,不能让他吐。”
“小陶陶,还是让我看一眼的血,我觉得这瓶药不靠谱。”
……两人完鸡同鸭讲。
这么“对话”了半天,阮陶陶郁闷地站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喂大爷喝汤去。”
纪大美人还在磨刀,“小陶陶,别怕,我下手一向稳准狠,绝对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