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似有所感,与危泽对视,询问般挑了挑眉。
“十分钟后会有车队来接我们。”
危泽在短暂的沉默后,公事公办的说道。
态度,明显冷淡了下来。
怀疑就像是一颗种子,在心底生根,不断的抽枝发芽。
“这是怎么了?”
司言温润的笑,踱步上前,展臂圈住危泽腰际。
又被狠狠挥开。
“司博士,我会保护你的安全,但请你不要距离我太近。”
危泽一字一句重重的说完,双臂抱胸侧过头,不看司言。
十足的防备姿态。
二人间刚缓和不久的气氛重新筑起防线。
“我不介意你叫我的名字。”
司言呢喃着,语调缱绻深情,墨黑眸子色泽浓郁到几乎滴出水来。
“抱歉,我介意。”
危泽终于正视司言,疏离且沉稳的回应。
他知道司言能感觉出来,他从来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情绪。
但他不在乎。
“真是可惜。”
司言退回安全距离,安静的站在原地,如同与黑暗融为一体。
“没什么好可惜的,司博士,任务而已。“
危泽可以清晰的在夜色中捕捉到司言背靠着房门的轮廓。
即使遍体鳞伤,那个男人依旧保持着一贯的优雅温润。
“砰。”
一只腐烂到露出骨骼的手穿透门板,用力抓住了司言的侧腰,疯狂的拉拽,要把他扯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