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会上,当我们爱上某位女士,我们需要专注。专注会让我们放下羞耻,放下踌躇,放下身份与地位的悬疏。”
“无论她是少女,人妻,修女还是孕妇,无论她是贵人,富豪,侍应还是妓女,都无法阻止我们向她们美好的发起攻势。至于成功与否,那只是最小的技术和细节问题。”
“在战场上,我们同样需要专注,目空一切,只留对手。胜与败,生与死,所有你们得到或将要得到的,都由这个起点来决定。”
“所以你们不该关注我。”
亚查林缓步地后退,让出开炮的空间,躲到哪怕臼炮脱轨也不容易被砸到的地方,用饱含鼓励的目光扫过他的下属们。
黄金枷锁已经很近了,目测不会超过100米,对方开始向瓦尔基里投放饱合炮击,瓦尔基里开始摇晃,最近的着弹点离舰艏只有十来米,水雾遮蔽了视野。
不过弧型炮门是狭长型的设计,就像一张咧开的大笑的嘴,想要在上下摆动的舰艏击中这样狭长的一段,黄金枷锁还需要更多地磨练自己的射术。
“我知道。”亚查林抬高声音,“我知道你们半小时前才满足了羞涩而母性的独行客小姐,彻底地征服了她。”
“你们的身与心是疲惫的,或许已经无法像刚才那样饱含战意,充满激情。”
“但绅士绝不能在这个问题上说不!别忘了上帝赋予我们的责任,我们曾宣誓,要把爱公平地播洒给每一位美丽地足以让我们动心的女士!”
“看看窗外,先生们!”
“独行客小姐的窗边就是西班牙女士的闺房,她正期待着你的拜访。”
“她是我见过这世上最热情主动的姑娘,倚在花团锦簇的一步阳台,睡袍半褪,香肩半露。”
“扪心自问,你能拒绝这样诱人的西班牙女士么?”
“这是你们的战斗,请赌上绅士的荣耀和尊严!”神色圣洁的德塞司炮长继续缩向安全的角落,“克里,你来发号施令。”
“是!长官!”
副炮克里红着眼眶半跪到臼炮的正背后。
“距离!”
“西班牙美人距离70,相对速度35节!”
“链弹两发,距离60,射角74,抑角2!目标西班牙美人前桅、主桅……”
克里压抑着热泪怒吼“美人,来爱我吧!”
艏舱的炮手们齐声大吼“美人,爱我!”
轰!轰!
……
脚下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