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女看零号的眼神像看一个精神病。

    游女:“……好。”

    一秒藏在了窗户下的蝴蝶忍: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不管怎么没必要,零号还是被带走了,因为时透无一郎是包下零子的金主,在游女的反复确认之下,得到时透无一郎肯定的答复:你就让他去接客!

    游女满脸恍然的带着带着美丽的零子小姐却接客了。

    这个世界总是这么复杂,在花街的她根本不懂外面大人物肚子里的弯弯绕绕。

    这大概就是画本子里讲的霸道总裁强//制爱吧。

    老板!夫人已经在吉原接客一周了!

    老板:继续接!让她知道不哄我的下场!

    ——大概吧。

    游女心中腹诽,秉持着有钱就是大老板的心理,没有把时透无一郎在心里说成财大气粗的精神病。

    呸,是霸道老板。

    游女今天也完美执行着顾客至上的职业道德。

    游女带着零号换了身新衣服,甚至给他重新画了淡妆。

    障子在身后合上,房间里只剩下零号一人。

    这个时候,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刚才的空气太窒息了,没有氧气瓶他在里面根本生存不下去!

    独自背对着门的零号低垂着头,长长的鬓发滑落挡住了侧脸,他注视着自己的双手,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

    他所害怕的所有都没有发生。

    近乡情怯,相顾无言。

    统统都没有。

    没有他所担心所顾虑的一切,两年的时间并没有带来什么天差地别,他们之间仿佛只是很短暂的分开了一下,他去修个刀,他们做个饭。

    他往家里赶,他们在家里等。

    好像也就是这样。

    他笑着,缓缓展开了蝴蝶忍塞进他手里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