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咦——??!!!”

    零号没给我妻善逸反应的时间,左手死死的拽住我妻善逸的衣领。他半跪在地上,眨巴着没有泪光的眼睛,用力的做出我很难过的表情,开始自己浮夸的表演:“我那位无所不能的保姆先生啊——!”

    “不要叫人家保姆先生!!!!”

    被零号磋磨许久的我妻善逸条件反射的吐槽。

    零号脸色变都不变,继续虚假的哭号着:“他居然嫌弃我——!去和另一个可爱的男孩子跑掉了!!!!徒留我一人孤苦伶仃的在寒风中面对一只凶巴巴打人特别凶的野猪!!!!!”

    “所以你果然是被野猪打了吧!!!!!!!!”我妻善逸一把扯下零号好险将他的脖子勒断的手,腾腾腾的跑出屋子,对着身后的零号咆哮道:“我是不会再上当的了!!!!!!!!”

    零号又不吱声了,他歪着头坐在原地没动弹,迎着朝阳努力去看少年跑远的背影。

    金色的短发金色的羽织,在明灿灿的朝阳之下,璀璨的过分,像一个被阳光眷顾的,光明的孩子。

    湛色在金灿灿的光芒之下就显得有些晦涩,映在其中的光如同被卷进深海,搅弄的支离破碎。

    零号抿着嘴注视着我妻善逸跑远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蔫哒哒的垂下眼睛,扁着嘴巴撒娇似的嘟囔:“好欠揍的小蘑菇,等一下我一定要把他种回地里.......”

    桃山,顾名思义,被桃树包围着的山。

    不过现在是冬天,也没有什么新鲜桃子吃。

    零号百无聊赖的坐在树上,嘴里叼着根不知道从那里拽出来的枯草,虚着眼睛看着树下拿着根拐杖灵活揍徒弟小老头。

    作为也同样被小老头拐杖敲过脑壳的零号可以拿远在蝶屋的小师弟的长毛发誓,那拐杖敲在脑壳上还是挺疼的。

    绝对——!能把水柱大人脑袋里的水敲成瀑布!

    他面无表情看着我妻善逸脑瓜顶上面一连串的大包,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带出一大团雾气。

    桑岛慈悟郎恨铁不成钢的拿着拐杖在不争气的徒弟脑袋上铛铛铛,不知不觉居然还敲出了点调子。

    狯岳在前几天自己出门游历去了,据说是为了在试炼前长长见识,但是.....

    但是我妻善逸严重怀疑其实狯岳是为了躲避零号和爷爷的混合双打!!!!!!现在面对这一切的只有他了!!!!!!

    好痛苦!!!!!!

    这里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阿鼻地狱吗??!!!!!!

    我妻善逸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上蹿下跳的躲避着爷爷爱的拐杖,耳朵却突然捕捉到树枝轻颤的声音。

    他一愣,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猛地扭头去看原本缩着团零号的那棵树,却只看见光秃秃的树枝。

    ‘铛——!’

    拐杖快准狠的敲在了我妻善逸的脑袋上,他呜哇一声,脸朝下扑在了雪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