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下午我们也去骑马?”
黎漾看向宁归晚,双眼发亮:“反正你不用去上班,在家待着也无聊。”
宁归晚想了下,点头,微笑:“也好。”
两人正说着,方管家走过来,“老夫人叫你们俩进去呢。”
“哦,这就去。”黎漾应了一句,看着方德容先转头走向廊檐,才凑到宁归晚耳边,“你真要跟权盛宇相亲啊?”
宁归晚笑看着她,“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吧……”黎漾挠着法牛的下巴,迟疑一下,道:“我就是觉得可惜,你这美貌,应该做首富太太,而不是跟权盛宇那个臭小子姐弟恋,然后给自己养个儿子……”
宁归晚戳了下黎漾脑袋,“我看你是想找张终身饭票吧。”
“这种玩笑别再说,被权奶奶听见,不好。”
“我没开玩笑,我真觉得你跟二表舅特般配,简直郎财女貌!”
……
客厅里,权老夫人和权盛宇的母亲夏安秀正聊到天池的事。
权老夫人完全是与外界不通的调养生息的状态,一时有些怔忪:“那你的意思,天池集团这次挺不过去了?”
“除非有金融机构融资,不过就目前情况,融资也很有可能打水漂,没有哪家金融机构愿意做这稳赔不赚的买卖……”权盛宇父亲做媒体的,曾在家提过一嘴,夏安秀也只是拾人牙慧。
权老夫人听完,心下很是沉重。
宁归晚的外婆年轻时没少在天池集团上花心血,好友的心血即将成为泡影,她这心里真不是滋味。
沉默许久,权老夫人的思绪忽然又回到这次的相亲事件上来,她看着夏安秀,“就算天池集团倒了,小晚仍是最疼爱的孩子,以后我也没了,还有阿御呢。”
夏安秀立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笑道:“婶婶用心疼爱的孩子,自然是好的,虽犯过一些错,但有句话说的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权老夫人手握瑞银集团百分之八的股份。
她这么疼宁归晚,到时候,肯定要给一些做嫁妆。
夏安秀低头喝茶,垂下的眼帘遮掩了眼中那抹贪念。
权老爷子接手瑞银的时候,另外几个兄弟只一人分得百分之三的股份,且只有分红权。
这些年眼看着权老爷子这一脉风光无限,几个叔伯旁支岂能个个甘心。
“三舅妈,你家三胖可爱死了!”黎漾一进来,就高声嚷嚷,声调里满是不知愁滋味的轻快。
夏安秀和权老夫人同时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