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发现除了看护稻田的护卫,庄户们都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中了迷药了。
“夫人!空气中的味儿不对劲儿!”姚澈敏锐的嗅觉,发现异样。
魏华音刚才脸色就已经变了。
“是啥不对劲儿啊?不会是庄子出事了吧?”春喜不相信又怀疑的瞪着眼。
魏华音又仔细辨认了几遍,“烧焦味儿。”
“对!”姚澈拧起眉。
春喜刷的脸色就变了,“不不不不可能吧!烧焦味儿!?难道咱们稻田被烧了不成?”
“加快速度!”魏华音面色沉重的吩咐。
车夫应声,立马加快速度。
马车越来越近,空气中烧焦的味道越来越浓重。
魏华音满脸寒霜。
春喜抠着手,握着拳头怒恨的想捶人,气的两眼眶红通通的。
姚澈看了看她,又看了眼魏华音,安慰的话说不出来。从他来宁安县,跟着夫人开始,所见的就是她对稻米培育的用心,一年又一年。
进了庄子里,就听见一声声绝望,气绝的哭声。
魏华音猛地拉开车帘子,入目所及,一片焦黑,还有未燃尽的,冒着黑烟,空气中到处都是烧焦味儿,随着车帘子打开,扑面而来。
她甚至能闻到烧焦味儿里那缕缕稻米烧焦的焦糊香。
“夫人这全烧了!全烧了!夫人!”春喜哇的一声忍不住哭起来。
魏华玉也看到了她们,含着泪站起来,“音宝儿”
庄户们都哭成了一片,一看到她回来,更伤心,愧疚,更绝望。别人不清楚,他们都是从庄子建立就在这,就跟着一年又一年的忙活新稻米研究,眼看着产量一年一年提升上来,小心翼翼的吃着那些新种出来的杂交稻米,用自己做着试验。
现在一把大火全毁了!全毁了!
魏华玉踉踉跄跄过来,腥红着眼,强忍着泪,一把抓着魏华音,“音宝儿我我对不住你!都怪我!!都怪我没有看好了这些稻谷!这些这些是你六年的心血!都毁在我手里了!”
六年心血,魏华音抓紧魏华玉的胳膊,咽了下气,沙着嗓子开口,“你们都没事就好!”
这话说的魏华玉再忍不住,泪如雨下。
后面的庄户也都跪下来,忍不住哭起来,“夫人”
魏华音深吸两口气,“好了,起来吧!我一个大活人,你们这像哭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