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猛地推进柴房,摔落在一堆坚硬且干燥的柴火上。
“你们两个,就在此守着。任何人不得将他放出来。”
他从柴堆里转过身,还未爬起来,便见连灵立在微敞的门口,神色平淡的吩咐候在一旁的下人:“他在此思过七天,其中前三天只给清水,不准他进食。”
“王爷为何要这般罚杜夫郎?”
他听见门外的早春小丫头焦急的问。
“自然是做错了事情。”不欲多言,她轻飘飘瞥了一眼柴房中怒意升腾的某人,似是毫不在意:“你们先下去,我还与他有事要谈。”
“是……”
待到下人离开,便见杜叶踢开脚边的木柴,慢慢站起身来。
连灵当即朝他笑笑,随即毫不留情的猛地将门关上。
“砰!”
不及他慌张的从地上爬起来,去拼命推门,他复又听到隔着一扇门外,连灵的轻声低喃。
“夫郎不愿听我管教?与我定下的约定,现如今想反悔?”
他动作一僵,随即不甘放弃,继续拼命用拳头砸门:“放我出去!”
“夫郎,你在此听好。”
那一扇门此刻好似成了天地间最厚,最坚硬的东西,将他们两人遥遥隔开。
“若不是与你约定在先,现下我可不会只仅仅关上你七天。”她声色冷如寒泉,落在他耳间,只觉遥远而冷漠。
“你有如此德行,我本该将你,永远关在这儿,省的出去害别人。”
杜叶松开门环,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望向门后那个模糊的身影,踉跄的后退几步,只觉的面前之人陌生至极。
“这样便好,乖乖呆在这好好反思。”
觉察出门后的人乖顺下来,连灵这才松了口气:“不然我便将你视作撕毁约定,将你永远囚在连王府。”
他矗立在昏暗的柴房中,任由愤慨和无力感一齐涌上心头。
良久,他才无可奈何的低声应道:“好……你当说话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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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降下来,到了饭点,王府总会显得稍有忙碌。
更何况今天还是来了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