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钢丝很快就划破了她手腕和脚腕的肌肤,钢丝嗤的一声勒进肉里,鲜血顺着手腕汩汩流下。
可酒酒丝毫感觉不到自己的痛意,她哭着挣扎着看着摔得像是昏过去了的阳阳,急得眼珠斥血。
孩子,
她的孩子!
巨大恐惧笼罩着酒酒,就像回到了三四年前的那场灾难,她不能再失去阳阳了,不能!
时悦儿和苏如蜜看着阳阳像死尸一样掉在地上,又得意的看着酒酒一身鲜血,急得撕心裂肺,苏如蜜一脚踢在阳阳的身上。
“小贱种,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肖家根本就不喜欢你,巴不得你死。”
“都是你们把我害的,啪……”
苏如蜜反手一巴掌在打酒酒的脸上,俯身捡起木棍,狠狠的往酒酒的身上猛砸。
一棍一棍,砰砰砰的响着,酒酒逃无可逃,躲无可躲,被打得都快不成人样了。
阳阳听着妈咪被打的声音,明明自己一身重伤,却还是倔强的昂起头,哭着看向自己的妈咪。
妈咪不能有事,妈咪再不能出事了,他等了三年,才等到妈咪回来的。
阳阳虚弱间,卷起自己的袖子,把酒酒送给他的镯子露了出来。
这里面有监控,如果他们碰巧打开了这个,就能看到他们出事了……
“看,这个小杂种还会哭,竟然担心莫轻染那个贱人呢。”
时悦儿对阳阳的厌恶简直到达了极点,如果这个小杂种是她生的,该有多好,千亿太子爷啊,继承千亿家产,她就能高高在上。
可惜不是!
所以她厌恶阳阳,抓起地上的小木棍,狠狠的朝着阳阳的眼睛戳去。
“戳瞎你,让你哭。”
阳阳看着那细刺一样的木棍,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捂着眼睛身体翻滚了一下,时悦儿没有戳中,扔了小细棍,捡起大棍子,重重的砸了一棍在阳阳的腿上。
啊……
阳阳凄厉的惨叫了一声,满身鲜血,突然间一动不动了。
酒酒看着儿子一身鲜血一身伤,看着他被踢、被撞,时悦儿还想戳瞎他的眼睛,这会不知生死的模样,心底深处的恨意不断的冲涌……酒酒想要说话,可是张开嘴巴,依然没有一丝声音……
救命啊……救命啊……
阳阳,阳阳,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救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