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星想着他妈妈做过的那些菜,立刻把礼物往谢女士面前一送:“妈妈你来拆礼物吧!”一边说着还给李阿姨使了个眼色。
李阿姨在夏家当厨娘十几年了,对太太的厨艺印象非常深刻,一接到拾星的暗示,立刻点了点头转身去了厨房并关上了门,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决绝气势。
谢如曼对下厨也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只是想为难得回家的儿子做点什么,现在儿子希望她拆礼物,自然也是不会拒绝的。
拾星的爸爸夏頔从小给他灌输的价值观——赚了钱就是给老婆花的。
夫妻俩二十几年恩爱如一,别人事业有成就喜欢抽烟喝酒打高尔夫,就夏总喜欢大包小包地给老婆买礼物,羡煞了不少旁人。
拾星也学到了精髓,虽然他还没有爱人,可能以后也不会有,但给妈妈买东西还是理所当然的。
谢如曼教授才不管别人怎么羡慕,这双倍的快乐已经足够她心满意足了。
“这条裙子你爸也给我买了,不过颜色不一样。”谢女士笑着点头,“你们父子俩审美很一致。”
拾星托着下巴看他妈妈。
审美一致吗?
我怎么没看出来商钺跟妈妈有什么相似的呢?
呸呸呸,我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星星,怎么了?”谢如曼看着突然就像小狗一样疯狂甩头的儿子,担心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舒服吗?”
拾星觉得自己可能是睡眠不足所以思想陷入了误区。
“妈妈,我想问你个问题。”
谢如曼立刻放下了手里正在拆的礼物,比平时面对学生时更多了几分温柔,笑着点头:“问吧。”
拾星看着他妈妈,美丽的谢如曼教授,S大社会学的教授,温柔典雅,和蔼可亲,尽管时光不停留,也依旧保持着一颗天真浪漫的心。
从没挨过打的拾星觉得,比起他爸,在这件事上,可能跟妈妈先透口风会更安稳吧,毕竟是“对什么都感兴趣,什么都有兴趣研究”的社会学教授,什么没见过呢!
“如果有人说想跟我结婚……”
谢如曼淡定地摇了摇头:“这个假设不合理,他图什么?图你够懒,还是图你够傻?要是二选一,那只能是后者……”
拾星:“……”
这是我亲妈没错了。
“谢教授请您认真一点!”拾星被谢女士不按常理出牌的回答打断了思路,“我这是真心发问呢!”
“恩恩。”谢如曼女士坐得端正了一些,摆出了课堂上听见学生发问时的架势,听自家儿子瞎做假设,“这位同学请说。”
拾星被这么一打岔就忘了自己刚才是想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