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腿软了。
瘫倒在旁边摆着水果的h金高脚桌,顺便吃几颗葡萄压压惊。
怎、怎怎怎麽办?
我想起那位早逝的已经变成烤r0U串的蜈蚣,这些兽人b我还不挑食,连蜈蚣都能吃得嘎蹦脆,我毫不怀疑他们可能会吃人!
皇子从床上起身,坐在床缘,十指交叠撑着脑袋,尖耳朵抖了两下,不知道在想什麽。
完、完完完了,是不是在想要清炖还是红烧?
在我吓得快把整盘香甜多汁的水果吃完时,皇子终於淡淡地开口:「脱了。」
「咳、咳咳咳!」我差点噎住。你就不能等我吃完再说吗?
皇子静静看着我,一副极有耐心的模样。
不会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就像那些芭乐剧一样,要用我的身T当作封口费......
我抓紧单薄的上衣,把自己裹得紧紧,僵持一会,牙一咬,铿锵有声地道:「皇子,请容我说一句!为王要仁民Ai民,胁迫利诱自己的子民,不是好的治国之道啊!」
我试图对皇子灌输民主思想,活了不知道几年第一次知道自己这麽有口才。
如果皇子真的像那些芭乐剧男主角一样,Ga0不好会对我刮目相看,例如说:「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的雌X」或是「雌X,你很特别」,於是放我一马。又或者可能相反,他被我激怒,霸气地说:「雌X,你休想引起我的注意!」,然後转头就走。
不管是哪种都让人非常期待!
皇子开口道:「我是说耳朵。」
我:「?」
「脱了,耳朵。」
「......」
尴尬。
皇子,你说话敢不敢加个主词!
我默默地把耳朵摘下来,放在地上,安静,乖巧。
「啪!」皇子一个弹指,房间的灯光顿时全灭。
声控的?这麽先进?!
正当我赞叹异世界民族的高科技时,不科学的事发生了。
天上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