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燕逐月脸色变得更冷,推着祁星阑走向门口,“让你穿什么就穿什么。”

    “我不喜欢这件制服,”祁星阑低声喃喃道,这件衣服总让她感觉怪怪的,无zj产生她穿了别人zj的衣服的感觉。

    就像打开了品如的衣柜……

    肩膀上的手徒然施力,燕逐月的指尖隔着衣料都有些硌人zj骤然靠近,燕逐月努着嘴,心情极为不耐烦,手底溢出淡淡血色雾气zj穿,我就把这件给撕了,你就别穿了!”

    燕逐月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几度,平地惊雷般在她耳畔炸开。

    她吼那么大声,祁星阑顿时觉得有些晕,单手扶着自己的太阳穴,轻轻用两根手指打圈按摩了会,“我不喜欢制服,”

    “但被zj你制服,我心甘情愿。”

    祁星阑摆摆手,无zj:“我穿,你让我穿什么都行。”

    说罢,祁星阑将一只手探到肩头,覆到燕逐月攥着她肩膀的那只手上,“你要是真想zj撕我衣服,那就撕吧,反正我…”

    “是你的人zj,”祁星阑拿下燕逐月攥着自己的手,修长的指节虚虚攥着她纤细苍白的手腕,“你想zj都可以。”

    从刚刚听到那句“想zj撕我衣服”开始,脸部就开始发烫,燕逐月头皮一阵发麻,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耳根也跟着热热的。

    手腕内侧的肌肤很细腻,也很敏感,被zj一只温度高她许多的手轻轻捉住,指腹和虎口处均覆着一层薄薄的茧,磨得有些痒痒的。

    燕逐月闭上眼zj烫得直冒青烟。

    “你又胡说!”燕逐月隐忍许久的怒火喷泄而出,忍无zj可忍,一手甩开祁星阑攥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接着就是一掌推过去,浓郁的血色雾气zj从掌心溢出。

    没有杀心的这一掌很好避开。

    侧过身去,足底向左边滑去,祁星阑身形如风疾步退到院门傍边,声音略带一些喘意:“燕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祁星阑脚才刚刚站稳,一指来长的蝴蝶暗刃从燕逐月的袖口飞出,在空中滑出两道弯月状的弧度,俯冲而去,劈头盖脸直刺祁星阑面门。

    燕逐月冷笑一声:“做了你。”

    卧槽,大早上的就开始了??

    玩这么刺激的?

    退无zj可退,祁星阑眉头微蹙,下一瞬,灵剑铮鸣着出鞘。

    剑芒煌煌在空中斩出几道虚影,两兵交接,金石碰撞的声音尤其刺耳,一边是血红色的雾气zj息相生相克,半空之zj中“滋啦滋啦”交融碰撞着。

    燕逐月攻势凶猛,她似乎想zj把今早的全部怒火,全数撒在祁星阑身上,她只用一只蝴蝶暗刃,追着祁星阑满院子跑。

    祁星阑不愿意同她实打实地兵刃相对,只是一直躲避着,御使zj灵剑堪堪挡下横飞而来的蝴蝶暗刃,她实在是一头雾水,不过是说了句情话,以往也没见得燕逐月反应那么剧烈,根本不清楚燕逐月今早到底是怎么了。

    这场打得很无zj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