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友谅这么一说,马德良总算是知道了他的阴谋,于是怒目圆瞪,用手指着他面前的陈友谅怒道“陈友谅,你刚才使出阴招点了我的哑穴让我不能说话究竟是何居心,原来你一直想吞并我们污衣派,和你的净衣派一块儿投靠朝廷。”
陈友谅则故意狡辩道“谁不让你说话了,你这不是说的很好吗?我并非想吞并你们污衣派,我的目的是想团结丐帮。”
“不管你是真心想团结丐帮也好,假的想团结丐帮也好,我们污衣派绝对不会加入你们净衣派跟着你们一同投靠朝廷。”
掌棒龙头孙玉龙这时候冲马德良怒吼道“掌钵龙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带领你的污衣派故意分裂丐帮究竟是何居心?”
说罢,他将执法长老穆自清给叫到一旁问道“请问穆长老,图谋分裂丐帮者该当何罪?”
这个穆自清其实也是陈友谅手下的净衣派长老,并且也在暗中投靠了朝廷。
只见他拱起手臂,同样配合着陈友谅的演戏,回答道“回陈帮主,图谋分裂丐帮者应当处死。”
“那请穆长老请出法刀。”
“是,帮主。”
当两名净衣派弟子将法刀抬到马德良面前时,陈友谅阴笑着一张不怀好意的脸对他说道“马长老,既然你触犯帮规,就请你自行了断吧!”
此时的马德良看到摆在地上的那一排插在木头上的法刀时,心里头不由得感到一阵心灰意冷,于是便苦笑道“哈哈,没想到我丐帮堂堂天下第一大帮,竟然沦落到要投靠朝廷,沦为朝廷的走狗,被一个无名小卒玩弄于股掌之间。我们丐帮弟子一向严禁奢华,自甘淡泊以乞讨为生,住的是破庙,吃的是冷饭冷菜。可是大伙看看,如今我们丐帮总舵的大殿,建的竟然犹如宫殿,比起豪门大户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而且还每天大杯的酒大块的肉,帮中的兄弟沉迷于享受因为受了朝廷的恩惠就弃丐帮驱除鞑虏,恢复我汉人江山的祖训于不顾,试问我们还对不对得起死去的周老帮主和丐帮的历代前任帮主呀!既然现在的丐帮已完全变质,我马德良这条命留在丐帮也没什么意思,只好追随周老帮主而去。”
说罢,他拿出一把丐帮的法刀想要自尽。但被化妆成丐帮三袋弟子的吴敏给阻止了,只听她大喝一声。
“掌钵龙头,使不得。”
等到马德良放下法刀之后,吴敏接着又说“你若死了,就让陈友谅妄图吞并污衣派控制整个丐帮投靠朝廷的阴谋得逞了,所以你千万不能死。”
说完之后,吴敏走到马德良跟前,无所畏惧而又毫无顾忌地看着眼前的陈友谅,质问道“陈友谅,你暗中投靠血衣教,勾结血衣使者投靠朝廷,不仅杀害周老帮主而且还想杀害周老帮主的女儿是何居心?”
吴敏此话一出,周围的一群污衣派弟子们全都议论纷纷,对陈友谅的所作所为将信将疑。
“陈帮主怎么可能勾结血衣教,这消息可靠吗?”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听听那位小兄弟接下来会怎么说。”
陈友谅这时候一脸愤怒地用手指着吴敏怒道“大胆,你乃区区三袋弟子,竟敢大言不惭污蔑本帮主,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莫非是掌钵龙头?”
说完之后,他眼神犀利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马德良。而吴敏则从容而又淡定地回答说“没有人指使我,你也不要怀疑掌钵龙头。我只是不明白,自从周老帮主逝世以来,我们丐帮就为了寻找打狗棒弄得四分五裂,分成净衣派和污衣派。又为什么在分裂成净衣派和污衣派之后,又这么巧被你陈友谅找到打狗棒,在你成为丐帮帮主之后又为什么又要以团结为名,企图吞并我们污衣派,还差一点逼死我们掌钵龙头,我怀疑这里头一定有古怪。”
听到吴敏这么一说,陈友谅心里头便很想知道,眼前这位无名小卒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便再一次露出他那张阴冷而又猥琐的笑容问道“哦!是吗?那请问这位小兄弟到底有何高见?不妨你直接把话说出来,说给大家听一听,我倒想见识见识你在耍什么把戏?”
吴敏则一边走,一边继续保持着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说道“说到把戏嘛,我自然比不上阴险狡诈的陈帮主,我只是怀疑周老帮主的死一定和陈帮主你有关,而且你手中的那份所谓的遗书是伪造的,但是字迹你倒是模仿的很像,我听说陈帮主你虽然是渔夫出身,但是酷爱书法,模仿周老帮主的字迹对你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你肯定是先勾结血衣教使者联手杀害周老帮主,然后故意把打狗棒法藏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接着就伪造周老帮主要求寻找打狗棒的遗书,趁机将丐帮一分为二分裂成净衣派和污衣派,最后培植净衣派势力铲除污衣派投靠朝廷。”
掌棒龙头孙玉龙则一脸气愤地露出一丝凶神恶煞的目光,好像要把吴敏吃掉一样,怒道“岂有此理,竟敢污蔑帮主,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就在孙玉龙想要杀人灭口之时,马德良出手拦住了他说道“此时非同小可关系到我丐帮的命运,况且你们净衣派有人投靠朝廷已是不争的事实,如果胆敢勾结血衣教那就是与我们污衣派作那就对是我们丐帮的罪人,我们污衣派绝不轻饶。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看看是否有人勾结血衣教,不如让这个小兄弟说个明白,免得有人误会你掌棒龙头有企图杀人灭口之嫌。”
听到马德良这样一说,孙玉龙为了不惹人怀疑,便只好一脸尴尬地退回到原地,没有再继续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