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南溪感觉到贴着自己腰腹的那双手滚烫如炙铁,而自己则是不争气地被他吻得身子软了下来。
但是她……她可还在生气呢!
南溪伸手便想扒拉开他。
这男人,还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妄想,休想。
思及此,南溪红着小脸抓着他的墨发往后就是一拽。
“呃!”
萧溟正吻得体内情欲翻滚呢,冷不丁地就感觉到头皮上一痛。
顿时他就感觉自己的理智被什么拉了回来。
他被迫停下来自己的荒唐举动,揉着被南溪拉得有点疼的头皮。
“溪溪,你干什么?好疼的。”
他蹙着一双剑眉,但是锋利的眉间却没有平日里的威武霸气,反而更多的是不符合他人设的撒娇,凌厉的下颚线绷着,透出来满满的委屈。
他妄想用这番可怜楚楚的模样来换得南溪的心软。
南溪承认,他成功了。
她几时见过他这般样子,平日里都是她仰望着他,而他就像是她身边一座岿然不动的山峰,护她安然无虞。
而他现在正捧着自己的后脑勺轻轻的揉,甚至她的指尖还勾着他的墨发。
他将自己的额头发从她的指尖上解下来,随后双手握住她的手指,眸光真诚得如同一只乖顺的大狼狗。
“溪溪,对不起,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以后夫人的话我一定一句不落地都听到耳中,记在心里好不好?”
说罢他还小幅度地晃了晃他握着南溪指尖的手,动作虽小,但是南溪都看在眼里。
呜哇,这反差感!
南溪止不住地眯起眸子,心里升腾出一种莫名欢喜的情绪来。
这种感觉像什么呢,就是有一天你遇到了一个平平无奇的盒子,但是你下意识还是很喜欢,但是当你拥有的这个盒子很长时间了,你又无意间发现这个盒子里面竟然另有玄机,那种喜悦真的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南溪心里尖叫连连,面上却是忍住不动声色地抬起萧溟的下巴凑近他,吐气如兰。
“夫君说的可是真的?”
她的气息伴着让他上瘾的槐花香气飘过来,萧溟只感觉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被她撩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