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紧紧捏着那枚石头,因为动作太大直接勒痛了她。
她拽着颈间的绳子,眉头轻蹙,嗓音有些颤抖。
“将军……痛……”
“姐姐,我打好热……”水了。
南溪急匆匆端着铜洗,刚踏入房门便看到这一幕。
从她的角度,女人仰着细颈,而自家夫君正在她的颈间做着什么。
这个角度,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再加上女人的那声痛,更是让人没办法不想偏。
南溪的嘴角很快便落了下来,与此同时,听见南溪声音的萧溟急忙扔开手中的吊坠,光速与杜韫含拉开距离,站在一旁神色紧张地盯着南溪。
他张口便要解释,南溪却是看也不看他,捏紧了手中的铜洗,端过去放下。
嗓音平淡地赶人。
“夫君先出去,我要给姐姐包扎,你在这里不方便。”
“夫人我……”
“出去。”小姑娘面色冷淡,以萧溟对她的了解这必是生气了。
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只能点点头出了去并关好门。
南溪在里面给人包扎,他就在外面等,只是他第一次觉得时间那么漫长,他在房门前来回走着。
心绪不宁,打定主意等南溪出来之后一定第一时间解释。
只是天不遂人愿,萧溟正蹙着眉头踢脚下的石子,眼前便出现了一双脚,随后便是吴赤的声音。
“将军,临国那边有消息了。”
他抬眸,看到风尘仆仆的吴赤,看来他这是刚回来便来找他了,可想而知这消息的重要性。
萧溟看了一眼吴赤,又看了一眼房内。
刚才那女子伤的不轻,包扎好可能还得一会儿时间。
思及此,萧溟走向书房,吴赤紧随其后。
进了书房,吴赤将房门关紧,便将这几日在临国探查的消息全部告诉了萧溟。
果真不出他所料,临国确实是出事了,还是有可能动摇国之根本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