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已然无碍,伙计亦遣散了将仁安堂围的水泄不通的百姓。
周禹冥继而说道:“这里面有一粒药,事关落落母亲,尽快弄清楚。”
沈遇顿时被气的直喘粗气!
伸手怒指着周禹冥,披在身后的发丝,随着他夸张的动作,左右摇摆。
“周禹冥!从大宁到桑国,我跑死了两匹千里马!日夜兼程的赶来,就怕你死在桑国了!”
“你就这么对我?”
“连个板凳都没坐上,连口茶都没喝呢!你就把我扔这了??”
“周禹冥,你良心不会痛的吗?!”
只见周禹冥神色倨傲,双手缓缓抱胸。
“大庆九年春,三月初七夜,怡翠楼后院……”
“停!!”
周禹冥的话,被沈遇粗鲁的打断!
只见他猛然跳起!伸手捂着周禹冥的嘴巴!
江落落瞳孔一震!究竟是什么事,能让沈遇吓成这样?
只见沈遇那俊秀的面上,此刻已经惊到扭曲!
“周禹冥!”沈遇咬牙切齿道。
“此事不是揭过了吗!”
“你居然还提!!”
“诚信呢?!”
周禹冥状作恍然大悟!
“哦,我忘了,这事上次扯平了。”
听到这话,沈遇才渐渐松开他。
一脸囧色的对着众人赔着笑脸。
咚咚作响的心,才刚要平复。
“大庆十一年,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