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脸,我的脸……”
破碎的玻璃碴子迸飞出去,划破了女人的脸,破开了几处口子。
“古人云,与人为善,不如拔刀就干,用心感化,不如刀枪镐把。果然是人之已死,其言大善。”
秦时冷冷的看着捂脸尖叫蹦迪的女人。
“卧槽,干上了?”
“哪个新生,这么勇?”
“为啥是新生?我们新生很乖的好不好?”
“什么叫我们?是我们新生,这是新生缴费处,都是来带环的。”
“绕口令?文学院的吧?”
“哎呦,这学校也太危险了吧?我这脸可不能刮花了。”
“你就算了吧。你这脸花不花的也看不出来。”
“好像是昨天打师兄的那个。”
“就是他,不是说他是傻子么?”
“正常人谁敢这么干啊?”
“这事,可大可小啊。”
“兄弟,懂的真多。什么大小的?”
“里面那个,左边大,右边小,目测是垫的……”
“你来这个学校是屈才了。”
“正经说,这事真是可大可小,往大了说,这是抢劫缴费处,够毙了,除非全家卖命。往小了说,这是恶意破坏公物,他也得卖命。”
“快看,那女人叫人了。保卫员就在一边上呢。有好戏看了。”
……
一群新生不仅没人跑,反倒是凑在一起,开始讨论起来了。
缴费处那女人拍了一下桌面上的一个圆球,刺耳的警报响起。
相距不到五米的几个保卫员,依旧低头玩着手指头。
时不时的偷瞄的眼神,表明他们没聋,却在装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