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力鬼，是背人鬼…
“当初杨间驾驭鬼影之后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杨间睡着后鬼影也会有摘下别人头颅的冲动，哪怕是死机后杨间也才能基本压制鬼影的本能。”
曹洋皱着眉头，他无法从这些笔录里分析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还在统计中，大概要一个小时才能明确。”
“那些尸体的身份已经确定，另外四位失踪者的身份也查到了，随时可以出发。”
“钱光明，事情办得如何了？”
“大概发生了多少起？”
回到酒店，曹洋对现有的情报再次筛选了一遍，最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曹延华虽然可以暗地里为我争取很多利益，但前提还是我能有足够亮眼的表现，全指望他是不可能的。”
“调查了五六家，所有的失踪都和窗户有关。笔录中都提到受害人在失踪之前都距离窗户很近，甚至还有家属说看到了一只从窗户外伸出的鬼手，直接把人拽走了。”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曹洋这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厉鬼带来的侵蚀让他淡化了对时间的感知。
“少了四具尸体，我的猜测是对的，鬼窗还连接了其他的节点，烂尾楼并不是唯一的尸体投放地。”
“把那栋烂尾楼的隔离级别再提升一级，除了你们内部人员和我之外都不得进入，靠近都不行。”
蓦地，曹洋感觉身体猛然晃动了一下，自己的后背似乎贴着什么东西。那是一个瘦长的黑影，两条胳膊又细又长极其诡异，就是这东西把自己背了起来。这黑影让曹洋感到莫名的不安，下一秒，曹洋就发现自己的四肢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离了身体，视线也在变化，就好像眼睛在下垂。
“虽然重力鬼和背人鬼之间形成了平衡，但如果没有我主观上的克制，也还是会有失控的风险，厉鬼对周围环境的影响是有形甚至致命的。”
“一共发生了多起失踪案，但他们提供的信息中真正有价值的还是太少了。”
二十分钟后，曹洋来到了钱光明的办公室。
首先数字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公交车座位，鬼邮局的房间…虽然原著没有明确说明这个数字代表了什么，但涉及数字的就没一个简单的，大多都跟民国扯上了关系。
“我女儿就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突然消失的，我一眨眼她就不见了，明明上一秒我还看着她坐在梳妆台前面卸妆的。”
任桂秀难掩心中悲痛，冲着两人哭诉道。
睡梦中，曹洋感觉自己像是身处太空似的，感受不到重力存在，身体也不受控制只能漫无目的地飘荡。这种感觉很微妙，感受不到时间流逝，周围也只有一片虚无，什么都看不见。
“先说说之前打电话的原因。”
“幸好重力鬼还算满意我身体，出于本能会排斥其他灵异，否则背人鬼只需要一瞬间就能杀死我。”
曹洋一人再次来到了这破旧阴森的烂尾楼，他要确认这栋烂尾楼是否是鬼窗唯一的节点。
“明白，我这就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