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直琢磨着如何解决这俩夫妻的麻烦。曹浪突然想起周颖给的思路,连忙问道:“志飞,我听说花鼓镇有个见不得光的产业,背后老板也是薛家的人?”
李友光一听这个两眼放光:“这个我知道,花鼓楼,确实销魂啊,我是VIP贵宾呢,你们是没去过,里面的姑娘一水的腿精。那种半老徐娘也有几个,功夫是真的厉害,而且那里面的娘们,有不少都有点学识,啧啧……”
曹浪有些无语,这家伙总能带偏思路,问的是老板的事儿,你说这些干啥。
“花鼓楼我还真去过一次,不过是陪朋友的。”吕志飞慢条斯理的吃了口黄瓜,崔凉的口感让他顿觉清爽,话也不由得多了起来:“花鼓楼跟咱们的四季如春风酒店风格不一样,四季如春主打一个自由组合,给你制造的是氛围感,花鼓楼的消费达不到,主打一个低级快乐。不得不说,这花鼓楼的老板薛长觥也是个人才,什么行业都能玩两下子。要不是有他,薛家的人也不会跟着鸡犬升天。”
“这次也算是薛长发赶上了,妇联主任弄出这么大的丑闻,薛长海都开始玩失踪了,薛家跟着丢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勾兑的,薛长海的哥哥薛长发倒是有机会捡漏了。”
吕志飞说这话,多少就有点酸意了。想那薛长发大字都不识一箩筐,就有人推选他当镇长,自己可是正儿八经的本科毕业,在宣传科干啥都是有模有样的,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混出个头,人家曹浪现在都已经是县委书记的秘书,县委办公室的副主任,享受副科级待遇,比自己这个小科员可是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想到这里,吕志飞再度举杯,打算一醉方休。
曹浪端起杯子,意有所指的道:“官场之所以让人欲罢不能,就在于,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结局。”
吕志飞听到这话,突然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举起酒杯:“来,咱哥三个喝一杯!”
曹浪根据吕志飞的说辞,心中也有了判断。
花鼓镇原来的肖潜镇长,拜的是宋基隆的码头,现在宋基隆人都被整没了,这亲信自然是树倒猢狲散,跟妇女主任之间的勾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无非是个由头而已。
曾经站队宋基隆的人,恐怕都会有类似的结果。
曹浪不禁暗自庆幸,这阵子自己的功课没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