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临脸色不由一黑。
甚至在这个时候,卓君临都有一种要和铁面好好讲讲道理的冲动了。
「你想多了。」卓君临阴沉着脸,那怕是铁面的身份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和冷秋月有莫大的关糸,然而卓君临却根本没有半点好脸色:「你以为那个存在是什么来历,我心里便不清楚吗?你们虽然跟随那个存在多年,但若是那个存在不愿意,又岂会让你们这些走狗知道他的真正用意。所以,你们所能知道的,对于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此时,卓君临心里满是无奈。
要是能讲理,或许事情就会好办的多。
可是要是自已和铁面讲完了道理之后,估计就轮到冷秋月
和自已讲讲道理了。
铁面却是摇了摇头:「小子,按理说落于你手沦为阶下囚,我们也该听之任之。你的不杀之恩,你的维护之情,老夫看在眼中。但先生于我们有再造之恩,当年如果不是先生救下我与左谦之,或许我们早就死于乱军之中。虽然你说我们知道的事情对你没用,但是你小子实在太过女干诈,所以你无论想要问什么,我也只能告诉你不知道。」
卓君临一张脸直接黑成了锅底一样。
「你就不想知道秋月的一切吗?」卓君临眼睛盯着铁面,嘿嘿冷笑:「难道冷秋月长这么大了,你都从来不曾想过与她好好的聊聊?」
「不必了。」
「你什么意思?」卓君临不由脸色疾变。
按理说,铁面如果真与冷秋月是父女关糸,那么冷秋月这么多年的一切,也必定会是铁面最关心的事情。可是现在自已才刚一开口,便被铁面直接拒绝,这种情况,连卓君临自已也实在有些想不通了,,,,,,
「你最好离我远点。」铁面脸色苍白:「对于老子来说,的确是欠了冷秋月许多。但有什么话,老子宁愿冷秋月自已来和老子说,你这家伙实在太过女干诈,说不定什么时候老子就又掉进你的坑了。」
「我,,,,,,」
卓君临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此时此刻,神色也不由变得极为古怪起来。
到底这铁面心中是对自已有多么的防备,才能时时刻刻都防备着自已?到底又是在对方心中是何等印象,才能这般处处警惕?
「好吧,我也不想和你继续谈下去了。」卓君临黑着一张脸,如同是被人欠了好多钱没还的一样:「即然前辈一定要执迷不悟,那我也只好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好了。」
说完这句话,卓君临起身就走,临走之时一声长叹:「这人族阵营的防守并不严密,如果前辈想要离开的话,应当不会太难。」
等到卓君临走出大帐,早有杨文君和灵正六子等在一侧。
「怎么样?」杨文君的眼中满是焦急之色。
灵正六子虽然都没有开口,可是他们每个人的神色之间都露出一丝怪异神色,能让卓君临都这般郁闷的脸色,显见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不怎么样,那老东西软硬不吃,极为固执。」卓君临猛然声音一顿,望向冷秋月之时不由心中一突,却见冷秋月并无异色,才低声叹道:「看来要想从铁面和左谦之的身上下手找出那个存在的破锭几乎已经不太可能。对方对我的警惕性很高,甚至根本不肯与我有任何的交谈。」
「这,,,,,,」杨文君脸色不由一黑:「你没有提到冷师妹吗?」
卓君临满脸的郁闷:「一提到冷秋月,对方就越是警慎起来。看来我在对方眼中的印象实在不怎么样,想借助我的关糸去做突破口,几乎已经没有可能。依我看,只怕毒魔和妖女也会铩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