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脚踝也出现了穿透骨骼的血洞。
陆烬神情冰冷,连吐字都懒得。
他用伞尖接着按住了老研究员的焦黑的半边身体。
慢条斯理挑开了那些结着的痂,陆烬忽略了耳边的哀嚎,很轻的皱眉。
一片焦黑的人体组织被剥下。
……
空气中弥漫着骚臭味,伞尖对准了研究员的右手手腕。
那人脸上的癫狂已经褪去,变成了惊恐,“不不不不……我说,不要挑我的手筋……”
陆烬,“记忆,给我。”
那研究员咬牙,“早就销毁了,被炸没了……你,啊啊啊啊啊!陆烬,你这个疯子,我杀了你。”
伞尖又悬在他左臂上空。
陆烬眼神中终于出现一丝不耐烦的戾气。
出来的太久了,他想。
“我说,我全都说,你现在去实验室,在我办公室里面有个预防爆破的密码箱……”
陆烬眸光打量了他一瞬。
眉头深深的蹙起。
小时候的他就是被这种货色折磨成那样?
太弱。
他冷冷给自己做了评判。
伞尖的血液用研究员的身体擦拭干净,陆烬慢条斯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手套,将手上能够触碰到的皮肤全都包裹住。
陆烬捏住了研究员后脖颈,下一瞬,纠缠着的透明管和仪器哗啦啦被相连的人影掀翻。
陆烬捏着人,从三楼的窗户边向外倒去。
研究员震骇的瞪大双眼,喉咙中发出恐惧的咯咯咯的紧窒声。
呼啸的风和着雨滴打砸在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