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关键的还是无相神宗的右使,右使可不是普通的职位。
难道无相神宗与扶桑也有勾结,那麻烦就大了!
纳兰歆被囚于无相神宗也有些日子,有时墨凝来看望她也会聊起无相神宗内的一些事物,但都不是机密之事。
墨凝的此举是宗主授意的,为的是在无形之中,让纳兰歆多了解无相神宗,以便以后更好地接纳无相神宗,接纳自己的神秘身世。
从墨凝的言语中,纳兰歆十分确定的是无相神宗内有两大使者:左使和右使。左使就是墨凝的师傅,也是那位自称芸姨的人。她未曾和芸姨亲自交过手,不知芸姨武功的深浅。但墨凝年纪轻轻,武功就很高,可以推想而知芸姨的身手,一定十分高强;右使是风雪衣,两大使者并列,想必他的武功也十分高强,不然不可能坐上右使的位置,还让无相神宗内的那么多人惧怕他。
白衣男子听见有脚步声音靠近,他转过身来。
“是你!”纳兰歆惊讶道。
纳兰歆口中的人,正是她逃出石室时遇见的戴面具的怪男子,但一想到眼前的人是管事口中所说的右使,纳兰歆赶紧低下头,害怕与他有眼神的对视。
纳兰歆没有想到右使竟然是他,他还如此的年轻,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会不会向宗主告发?
纳兰歆不确定,她十分不确定。
“酒呢?”白衣男子冷漠道。
“都在这儿。”纳兰歆头也不抬,举起手来,提着酒瓶上的挂绳,摇晃着手中的两瓶酒。
风雪衣伸出右手,他的手指又长又洁白,像似女子的手一样。
纳兰歆一见状,赶紧把酒瓶上的挂绳套在风雪衣的手指上,然后把头低得更低,后退了几步。
“怎么,你怕我?我记得上次可不是这样子的。”
纳兰歆低着头,嘴角一撇,心里暗暗地骂道:这家伙还记仇,多久的事情了,还记得那么清楚。谁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要是放在以前,纳兰歆可不想让人这样欺负。
纳兰歆继续低着头,笑着说:“右使您说笑了,小人不怕您。只是大人您自带的威严,小人不敢与您对视,但还谈不上怕‘字’。要是右使大人没有其他事情要吩咐的话,小人就先告退了,膳食房还有许多的事情等着小人去做。”
“嗯。”
东西交接完毕!
纳兰歆始终记着李婶的话,事情办妥要立马走,切不可多逗留。
她刚要转身,风雪衣开口道:“晚上就待在你该待的地方,千万不要随意走动,这样你还能多几天自由的日子,多活几天。”
纳兰歆的嘴角露出微笑,道:“多谢相告,可你为何……”
当纳兰歆再次转过身去,风雪衣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为何会帮我?可无相神宗内的人都怕他?但他的声音为何会与世炎公子的声音如此相似?面具下的他,到底是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