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击落了一架I-16,弗兰克操纵战斗机开始爬升,准备爬升到一个较高的攻击位置。
“弗兰克,你后面跟了两个尾巴!”巴赫在无线电里大声提醒自己的长几。
Bf109那糟糕的后方视野能力,让弗兰克都懒得回头查看。不过巴赫的话引起了他的警惕。追他的只有两架?伏击他们的一共四架,他击落了一架,那剩余的一架去哪了?“巴赫,你要小心,还有一架可能在跟着你!”
飞机爬升时的过载力让他的身体紧紧的贴在飞行座椅上,不过他还是可以灵活的控制手里的飞机操纵杆,这给了他无比的信心。
“那我开始俯冲,干掉你后面的敌机,顺便摆脱我后面的那架!”巴赫大声回道。
“没问题。”话音未落,他便看到巴赫从不远处的上方俯冲而下,可他并没有看到应该跟在巴赫后面的的另一架I-16。
“什么情况?”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耳机里已经炸开了。“哇哈哈哈,我打中他了!”巴赫的语气里能听出他的激动还有惊喜,他的第一次作战就取得了战果,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非常值得开心的消息。
听着无线电里巴赫激动的大喊大叫,弗兰克左右环顾寻找那架消失的I-16。“爬升,巴赫!我看不见另一架I-16了,说不定他躲在哪里准备偷袭,你升到五千五百米。”I-16是开放式座舱,很难爬的太高。
“收到。还有一架I-16要跑了。”
要跑?弗兰克不由得冷笑一声,这家伙还是蛮有自知之明的嘛,知道2vs2根本不是对手,所以就干脆的跑路了?“我来解决他,你在高空警戒。”
叮嘱了一句后他调转机头去追那架逃跑的I-16。
很快他便看到了自己的猎物,这家伙似乎吓破了胆子,连最基本的躲避动作都不做,闷头向前冲去。
可惜,bf109的飞行速度可远高于I-16,怎么可能逃得了。
弗兰克一直追到极限距离,才拉动机枪拉杆。四门机枪喷射出的子弹几乎一颗不落的射向那架I-16,弗兰克甚至看到对方机舱里飙起的鲜血,看这血量那飞行员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紧接着那架I-16猛地爆炸成一团焰火,飞机的碎片满天翻飞。
弗兰克瞬间吓出一身冷汗,猛地一侧操纵杆,向一侧偏去,坎坎躲过了一块朝他砸过来的机翼残骸。
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看来下次不能靠这么近了啊。“巴赫,你在哪?找到那架I-16了吗?”
巴赫回道。“我在你上方,我没看到那架敌机,说不定早就跑了。”
早就跑了?真是群胆小鬼。不屑的撇撇嘴,弗兰克看到油表显示油已经所剩无几,便准备返航。“老鸟五号呼叫指挥塔台。”弗兰克与巴赫汇合之后又在战场上空盘旋了一圈,确定没有那架敌机的踪影后联系后方的指挥部。“这里的敌机已经清除干净了。又是一次伏击,警告其他小队,要警惕这些陷阱。我们击落了三架I-16,还有一架逃走了。”至于那两架充当诱饵的老式双翼机,早就逃之夭夭。
“老鸟五号,你们现在可以返航。”批准返航后塔台的又问道。“弗兰克,你又击落了两架?已经是九架了吧,还差一架就是王牌了呢,真厉害。”
1915年8月31日,法国飞行员阿道夫·珀古(AdolphePegoud)在击落了第5架德国飞机后身亡,法国报纸在哀悼他时称呼为“我们的王牌飞行员”(很多人把法国人罗兰·加罗斯(RondGarros)视为第一位王牌,实际上加罗斯当时的5个战绩中只有3架是空中击落,另外2架是迫降)。“王牌飞行员”这个术语由此而来,此后其他各国便以这个标准授予“王牌飞行员”(好像英德几个国家的标准是击落十架?记不清了,就当是五架吧)。
不过雅尼克规定德国飞行员击落十架敌机才会授予“王牌飞行员”,这纯粹是他的恶趣味而已,觉得这样含金量高。
航空飞行学院被称为鸟巢,里面的学员则被称为鸟蛋,毕业后称为雏鸟,击落一架以上的叫做菜鸟,五架以上的叫老鸟,十架以上是王牌飞行员。二十架以上是双料王牌,五十架以上是超级王牌。至于像哈特曼那样的怪物王牌,雅尼克暂时还没想到该用什么炫酷吊炸天的称呼来命名。
弗兰克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嘴上却不以为然道。“那也得看运气。”确实看运气,就像刚刚逃掉的那架I-16,如果那家伙没有逃掉的话自己很大可能今天就会成为王牌飞行员。
不过也只是一点点遗憾而已,并不会暴躁如雷或是大发雷霆。毕竟在激烈的空战中这些负面情绪会成为致命的弱点。而且他们上过的健康课程里讲师也提到过负面情绪会经过大脑的信息整合和传递,引起神经内分泌的变化,导致神经功能紊乱和激素异常,从而对身体的各个系统都可能造成影响。这些年的训练早已让他学会了该怎么调解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