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这一夜,剑仙几乎都是在魔尊的阳具上度过的。
他泄身太多次,不时失去意识,每回清醒,身体都必定有至少一处与魔尊结合着。淫药的劲儿已经过了,魔尊那坚挺的男根无论肏进他哪个穴口,剑仙的感受都是大和痛,没有一丝乐趣。
到天色蒙蒙亮那会儿,他喉咙、阴户与菊穴已被填得满满,小腹甚至微微隆起,子宫中全是魔尊的阳精。
这小子持久力太不可思议,定有淫器法宝助兴。
剑仙迷迷糊糊地想。
极意君从席间巡玩归来,满面红光,嘴边还挂着丝浊液。
他倒酒在帕上,擦拭太阳穴与后颈,又在渠边掬了捧流水洗脸,一边揩干,一边问魔尊:“尊上可满意?”
魔尊并不回答,却将剑仙打横抱起,交到极意君手上:“放在外面。”
“看来是满意得很。”极意君轻笑。
他抱了剑仙,一路缓缓朝宴客大厅外去。
众宾客此时有的淫乐疲了,倒头睡在席间。有的摇摇晃晃起身,唤了随从回会所休息。更有半夜休息过的,晨间兴致来了,随意捡个皮相漂亮的醉鬼便上,被插的人爬在地上哀哀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