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苏云卿发消息和打通讯时仍旧表现得一如既往,只是比先前来得更频繁、更饱含关切。
没有再提到过自伤的事情,也没有生气或是冷落的反应。
只不过,苏云卿禁止了许扶桑私自高潮的权力,也不再允许他找别的Dom。
每周一次的网调,那人每一回都要逼许扶桑将自己打出大片的瘀紫、直到手臂发酸才肯放过。
他开始了新伤叠旧伤的生活。
许扶桑对网调本来提不起任何兴趣,他不喜欢这种无法直接看到彼此反应、也无法进行肢体接触的方式。
但是当对面的人变成苏云卿时,他发现,这人光是一张口,就足以牵动他的欲望和情绪。
这天,许扶桑刚结束网调、清洗完躺回床上。
“平躺。”未挂断的视讯,另一边的人命令道。
许扶桑没有犹豫,将两团挨完打的肉压在身下。
疼,但是让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