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孚那边也是说了一句:“的确,宗叔叔和荣吉虽然不对付,可肯定不会害你。”
我笑了笑说:“这一点,我也相信。”
这个时候李成二说了一句:“你觉得压抑,可能是秦家那些复杂的关系,让你觉得很不舒服,其实大的家族,也差不多是这样,天字列九家,每一家多多少少都有类似的问题,你习惯就好了。”
我再次笑了笑。
接下来,我们在夜当待了一会儿,留下袁木孚一个人值班,我们就回家休息了。
两天没有吃兰晓月做的饭,我还真的有点想念了。
进门先吃了她做的饭,整个人也感觉精神了不少。
吃了饭,洗漱后,我和蒋苏亚就回房间了,蒋苏亚换上了一身薄薄的黑色睡袍,她躺在我身边,然后直接钻进了我的被窝里。
平时我俩都是分两个被子,或者毛毯睡的。
我不由心里一动,不等我明白怎么回事儿,她就对着我的嘴唇亲了下去,我一下就变得不能呼吸了,手直接伸进了她的睡衣,和她的肌肤开始接触。
不过很快,蒋苏亚忽然从我身上翻到一边去,然后直接离开我一段距离,钻回自己的被窝说:“不好意思宗禹,我还是不能……”
我问蒋苏亚怎么了。
她就说:“抱歉宗禹,我刚才想要和你那样,其实是我爷爷的意思,他知道东方韵娣可能会介入咱们的关系,就让我快点献身给你,虽然我也很喜爱你,但是我不想以这种方式把自己的身体给你,你再等等,我会在没有任何外界影响的情况下,把我的身子给你。”
我笑了笑,然后摸了摸蒋苏亚的脸蛋说:“你真傻,不过这么多天我都忍过去,再忍些日子也无妨。”
蒋苏亚把头枕在我的胳膊说上说了一句:“谢谢你的理解,宗禹。”
我亲了蒋苏亚一下,一身的邪火无所适从。
我只能默念了一会儿《卦辞歌》,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的欲火慢慢消退。
同时我也对着要睡着的蒋苏亚说了一句:“你真是一个折磨人的小妖精啊。”
次日清晨,我们起来很早,可蒋苏亚她起的更早,而且司机小曼早早地过来,将她接到公司那边去了。
蒋家的公司,在省城这边也是逐渐步入了正规。
吃了早饭,我就去荣吉坐班了,弓泽狐和邵怡跟着我一起去,李成二的话,我们出门的时候,他还没有起床。
我们刚到荣吉的时候,就发现门是开着的,但是吴秀秀并不在。
大厅的休息区坐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他时不时看下手里的表,然后又看看自己脚边的箱子。
他戴着一副近视眼镜儿,眉目间带着一股丧气,他的双耳超前,是典型的扇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