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太太的其他相门,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男女是子女,田宅是家业,疾厄便是自己的身体的安危。
黑气悬于三者之上而不落,说明,这次的灾难对他们是威胁,而又不是威胁。
又或者说,这次的灾难是善意的,而非是恶意的。
想到这里,我又看向了村口的迷榖树,它难不成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吗?
我继续看那老太太的脸。
人脸分五岳,额头为南岳,鼻梁为中岳,左颧为华山西岳,右颧为泰山东岳,而下骸称之为北岳。
五岳之势为人面相之风水走势。
一山一岳,都彰显人的命理,比如鼻梁太薄,这就是中岳无势,这样的命理没有大富大贵,而且寿命也相对较短。
除了影射命理,五岳还会影射人这一生中所在的方位。
比如右颧骨的相色活跃,那她就会在家乡的东方活动。
现在这老太太的中岳相色活跃,说明老太太压根就没有离开长沟子村。
她就在长沟子村里面。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了一句:“人应该找到了。”
说着,我对着薛铭新的脸上一指道:“散!”
我捏的那些命理气息也是瞬间散掉了。
接着薛铭新的脸就慢慢恢复成了她自己的脸。
她的脸部肌肉无法动,表情也是呈现不出来了,她的面瘫了。
我赶紧看向邵怡。
而邵怡也是早就准备好了,在我说散的时候,她已经冲了过去,然后也在薛铭新的脸上摸了几下说:“薛警官,你不用担心,我一会儿给你扎两针,不用三四天,三四个小时,你就没事儿了。”
薛铭新点了点头。
岳心怡完全没有关心薛铭新的意思,而是直接问我:“这村子我们都快翻遍了,根本找不到任何人,你说人在村里,简直是胡扯。”
我叹了口气说:“村子里的水井找了没有?”
“一些菜窖,地窖找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