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来的时候大概正是饭点,许多人带着“宠物”往餐厅走,我才知道这个提供特殊服务的酒店竟有如此之多的客人。
但说来也怪,除了刚离开时迎面撞上了人潮,往后继续走着只觉得擦肩而过的人越来越少了。
顾风带我绕来绕去,几乎走遍了整个酒店,让我怀疑他中午给我盛那么多饭是不是故意就为了带我认路。
不过这趟小型徒步更让我见证了这个酒店的繁华。除了餐厅外肉眼可见的大块草坪,还有私密的泳池,健身房,不小的舞台,但是除了这些也有多人宿舍,甚至大通铺,而一套套会被打码的器具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晾在外面。
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他终于在顶楼的一扇门前停了脚步,用指纹刷开锁,领着我走了进去。
进门后熟悉的摆设让我呼吸滞了一拍,满墙的道具,各式的鞭子,脑中的回忆被唤醒,我恨不得直接拉开门拔腿就跑。
结果好不容易挪到门边,正准备按下把手冲出时,背对着我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的顾风恰到好处的出声:“过来,把衣服脱了。”
我不死心地压了压门把手,结果它甚至没有向下超过1cm就卡死了。我欲哭无泪,只好走回他身边,乖乖地脱掉了衬衫。
“我告诉过你逃不掉吧。”他轻笑着说,却连头也懒得抬,“那不听命令,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呢?”
我打了个寒战,但兴奋的心跳和身体的反应却不是我能自己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