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刚放下笔，看到写出来的字，又一次消失掉了，先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钢笔，最后道：“还是我说给你听好了，你用心记。”
程默默听了前面两句，突然看到苏木只张嘴，但是没有声音，还以为苏木在恶作剧，便道：“你捉弄我很好玩吗？”
苏木愣住了，他想到了在太子墓里，自己也有过说话后，别人听不到声音的情况。
难道是因为上古冥想法太过特殊，不能存在于这个世界？
要不然为什么书写不行，口口相传也不行？
苏木无奈叹了口气，道：“大概是因为环境不行。”
程默默无语。
苏木解释道：“这就好比一台电脑，你这里装的是windows系统，你的所有软件都是基于windows系统的内核设计的，我这里却装的是另一套内核系统，这不兼容了，你懂我意思吗？”
程默默不想懂，但她确实听懂了。
涉及到超凡者后，原本熟知的世界规则，都在悄然发生着变化，苏木说的这种情况，也不是太难理解，只是程默默突然遇见这样的情况，有点儿不能接受罢了。
“我可以走了吗？”程默默站起来问道。
苏木赶紧站了起来，“我让肖楠送送你！至于另一套冥想法，我想到告知方法后，再告诉你。”
说着，苏木按下了桌上的红色电话，把肖楠叫了进来。
程默默等肖楠进来，跟苏木点了点头，转头看着肖楠，露出一个微笑，“肖秘书，你真幸福！”
“我……幸福？”肖楠听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无辜看着苏木，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肖楠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程默默那话里的意思，应该是羡慕自己的这个职位，要不然话里话外，不会这么柠檬。
苏木扶着额头，直接坐下了，他也没有送程默默走出办公室的意思，说实话今天程默默这一番话，他也有些动心了，尤其是程默默说，如果娶她，就会把事情的真相告知，他更是心痒难耐。
但他不能对不起姜妮妮。
如果说姜妮妮之前是因为怕李家拿住她，要挟苏木的话，那么现在，姜妮妮应该是被其它事情所困，她有姜百忍那位大宗师当守护人，相当于在身上绑了一个巨型炸弹，姜百忍危险没解除之前，她也的确不宜露面。
只是……姜妮妮为什么不给他一个信息呢？
苏木有些想不通。
正想着心事儿的时候，肖楠从门外推门而入，道：“苏行走，人送到楼下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苏木抬头道：“还真有，武协准备在江南搭建灵图的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
肖楠想也不想，回道：“毫无进展，总部的钱被掏空之后，短时间想要拿出那么大一笔钱，估计很难，没有钱就没办法向真武宗门购买灵木、灵石等等物品，这已经形成了恶性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