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陪我去看看吧,我让远徵去审了。"
宫尚角轻笑着说道,白雪莺轻哼一声,不自在的看着他
白雪莺:"干什么要我去?"
宫尚角:"小醋坛子,昨天是谁差点将房子都掀了?"
宫尚角无奈又宠溺,昨天白雪莺可不只是被吓到了,才会下那般重的手。
白雪莺:"因为你是我的夫君,有人觊觎你我自然生气,我更生气你可能骗我。"白雪莺认真得看着他说道,宫尚角的心中微微一动,垂头看着她的认真,眼神坚定又无比清澈。
宫尚角:"我很高兴。"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心底泛起的喜悦快要将他淹没,纵使他能感受到白雪莺的喜欢,可是他总是会怀疑那是因为他用上手段和她亲密之后她的错觉。
如今听到白雪莺的话,他的眼眶微微发热,心中的激荡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宫远徵面无表情的抱着手臂,靠在柱子上看着被架在刑架上的女人,她的脸色十分难看,受了内伤之后吐出的血沾染了白色的衣服,显得十分狼狈。
只是她被喂了药,所以除了疼痛没有什么大碍,此刻被绑在那里并不会影响性命,但是上官浅却垂着头仿佛没有了意识。她知道自己失败了,她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十分柔弱的让人能随意掌控的少女,居然有那样的本领,在她攻向她的那一刻,那凌厉的无法抵抗的力量化作冰雪,直接将她冻僵,然后便是化作冰龙将她砸了出来。
想到这里她咳嗽着吐了一口血,那个人还是人吗?
她忍不住心中胆寒,而且……
她微微抬头,看着站在她前面不远处的少年,俊美的面容隐藏在黑暗中,只有一旁的蜡烛照射的光芒在他的侧脸,半明半暗之间仿佛黑暗中的恶魔。
而且现在宫门不会放过她了。
她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上官浅缓缓抬起头,看到宫尚角扶着十分眼熟的少女进来,她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宫远徵挑了挑眉,看着被裹着披风抱着暖炉的少女,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宫远徵:"这里阴冷,哥你带她来做什么?"
宫尚角扶着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抬眼扫了一眼上官浅
宫尚角:"你嫂嫂想来看一看,不可以吗?"
白雪莺捧着脸看着宫远徵,宫远徵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
宫远徵:"可以,这当然可以。"
反正又不是他媳妇,想到这里他坐在白雪莺面前,示意她把手伸出来给她把脉。
白雪莺伸出手放在桌子上,宫远徵沉默着把脉,宫尚角温和的看着这一幕,三个人谁都没有将上官浅放在眼中。
上官浅的心中涌出无限的不甘,在梦里,宫远徵对待自己永远都是戒备怀疑的,凭什么这个女人,就可以得到他的真心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