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十分幸福喜悦的婚礼,因为之前的事情变得沉重起来,白雪莺牵着礼绸一步步往前走,看着眼前的一块地方眼泪突然落了下来。
宫尚角的脚步一顿,看着她白皙的手上那滴眼泪,心仿佛被拧紧了一般。
礼官高呼着拜堂,白雪莺却突然觉得十分难过,拜堂过后,宫尚角牵着白雪莺回到新房。
掀开盖头,便看到妆都花了的白雪莺,此刻还在默默的哭着,宫尚角的心情无比沉重,他在这一刻终于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因为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在白雪莺的心中,其实是不踏实的。
宫尚角:"阿雪,别哭,我不知道她对你说了什么,可是那都不是真的,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
宫尚角蹲在她的面前握紧她的手,认真的说道,白雪莺眨了眨眼,眼泪挂在她的睫毛上摇摇欲坠。
随着她的动作终于承受不住的掉下来砸在宫尚角的手上。
白雪莺:"你骗我。"
她哽咽的开口,刚说完声音就哽咽起来,宫尚角却松了一口气,愿意说话就好。
宫尚角:"我怎么骗你了?"
宫尚角耐心的问道,白雪莺垂下眼沉默了许久,才将上官浅的话说了出来。
宫尚角听完,额头鼓起青筋,眼中的怒意都快压抑不住,半晌才无奈的说道
宫尚角:"阿雪,我就这般不值得你相信吗?因为一块玉佩?"他十分难受,他在她的眼中就是这般不值得相信的人?
白雪莺:"当然不是,我又不是这么好骗的人。"
白雪莺不服气的说道,宫尚角微微挑眉,白雪莺才气鼓鼓的将上官浅后面说的那些私密的事情说出来,说着说着更加难过了。
白雪莺:"玉佩可以作假,情节可以作假,可是这些事情怎么作假?她连喜欢什么……什么样都知道,你还说她在骗我吗?"
白雪莺伤心的甩开他的手大声质问道,宫尚角整个人都傻了,他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上官浅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他无比头痛的看着伤心的白雪莺,怪不得阿雪这么难过,这种事情,便是他自己都开始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失忆了。
宫尚角:"我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发誓,我此生真的爱你,只有你一个女人,没有其他人,阿雪。"
宫尚角举起手发誓,从前他对这些不屑一顾,现在他才发现有些时候,真的只有发誓管用。
白雪莺:"在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不要进来了,我看着你就烦,你出去。"
白雪莺不高兴的看着他,心中十分别扭,宫尚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拉她的手,被白雪莺一巴掌拍开。
白雪莺:"不要碰我。"
她现在看他就膈应,宫尚角只觉得天降横祸,那个上官浅他之前就不该将她留下来。
宫尚角:"好,我会查清楚的,只是到时候,你要怎么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