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没事,这个高度我们…不一定会有事。"
宫尚角看着她那白嫩的手心已经血肉模糊,手都在微微颤抖,忍不住心中一疼,这个从来被金尊玉贵养着的少女,却受到这样的折磨,纵使他身上的伤比这种伤严重千万倍,却也觉得那伤刺眼。
宫尚角:"雪莺,下面是水潭,快停下来。"
宫尚角见雪莺的嘴角开始流血,立刻沉声说道,白雪莺睁开眼虚弱的松开手整个人跌下去被宫尚角死死抱住两个人急速坠下。在接触水面的那一刹那,宫尚角将白雪莺拢在怀里自己迎接下坠的冲击。
剧烈的冲击让宫尚角顿时头一晕失去了意识,白雪莺猝不及防的坠入水中,还没来得及害怕,便发现自己在水中并不觉得窒息。
顿时看向手腕上的鲛珠,那是鲛人的鲛珠有避水功效。
她松了一口气,却见宫尚角吐出泡泡往下沉,顿时慌张的挥舞了一下四肢,拽着宫尚角想要将鲛珠给他,却没有什么作用。
这才想起来当初父王将鲛珠给她的时候,是滴了血的,心中着急起来。
看着他脸开始泛红,深吸一口气抱着宫尚角,抬头稳住宫尚角,忍着羞怯渡气过去。
在昏迷中的人感受到氧气,立刻贪婪的索取着,死死的探过唇舌来索取着氧气,白雪莺的脸在冰冷的水下红成一片。最终她费力的带着宫尚角往水面上浮去,直到接触到新鲜空气,才被放开,白雪莺死死捂住自己的唇,看着昏迷中的宫尚角眼中有些羞恼。
最终她还是只能用尽全力将他拽到岸边,等将人拽上岸之后,她的眼泪才大颗大颗掉下来,她手也钻心的疼,身上也疼,经脉都在疼,她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可是看着宫尚角昏迷的样子,她更加想哭了,现在她没有力气了,只能将宫尚角放在一边,自己一屁股坐下来再也不想动了。
突然她的手摸到了硬硬的东西,伸手摸了摸才发现是之前宫尚角给她的药,居然还是好的。
心中有些高兴,打开袋子看到几个瓶子,立刻拿出来,按照之前他说的给宫尚角喂了一颗药,见他吞下去了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看着那红色的瓶子,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半晌才咬牙扶起宫尚角,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服脱下来。劲瘦有力的身体顿时展现出来,宫尚角的肌肤很白,穿着衣服显得身形修长,一旦脱了衣服才能看出来其实肌肉分明,一看便蕴含着强劲的力量。
只是那优美的身体上有着很多伤痕,更显男子气概。
白雪莺的脸泛着红,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
但是她看着自己脱下衣服的指尖泛着红色,便忍住了,这里没有依靠的地方,她只能扶着宫尚角让他趴在自己肩头。
感受着那泛着温度的身体亲密的靠在自己怀里,白雪莺的脸上热的可以煎鸡蛋了。
直到看到那狰狞的还在渗血的伤口时,她才再没有其他的心思。
颤抖着手打开红色的瓶子给他上药,药粉一撒上去,血便将药粉冲走,白雪莺的眼中又泛起水花。
一手抱着宫尚角赤裸的肩膀,一手给他上药,哭的无比凄惨,让人甚至怀疑到底是谁受伤了。
宫尚角醒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白雪莺哭泣的声音,他费力睁开眼,发现自己趴在白雪莺的身体上,身上没有衣服,白雪莺正在费力的想要撕下来布条给他包扎伤口。
可是她的手也疼,根本撕不下来,于是哭的声音更大了。
宫尚角:"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