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芷衣还没有说什么,薛远和沈琅倒是要闹翻了,半晌薛太后才猛地一拍桌子,怒喝一声
薛太后:"够了!"
薛太后的声音打断了沈琅和薛远之间的争吵,她有些心累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和儿子,他们到底现在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明显沈芷衣这个死丫头都要篡位了,他们还不一致对外,而是在争吵彼此之间的算计,还能不能有点谋算了。
沈琅和薛远这才醒过神来,他们恍然大悟的对着沈芷衣怒目而视。
沈琅:"对,沈芷衣,纵使如此,你谋逆也是大逆不道。"
沈芷衣哼笑一声还没有说话,薛远便怒气冲冲的指着沈芷衣骂了起来,什么牝鸡司晨,什么霍乱朝纲,什么心怀不轨,什么词难听说什么,沈芷衣安静的听着,转眼看向那些臣子。
他们安静的看着这一幕,眼中神色不明,大部分的臣子却都是不赞同的,沈芷衣微微勾起了嘴角,眼中带上了肆意的笑容。
沈芷衣:"牝鸡司晨?霍乱朝纲?"
沈芷衣笑着重复着这两个成语,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沈芷衣:"二十年前,平南王的军队挥师北上,途径黄州,铁骑踏过之处寸草不生,黄州沦为了废城,直到现在,那里都还是一片荒芜。"
沈芷衣:"三年前赣州赈灾的粮款被侵吞,整个赣州的官场被清洗一空,一共有六十余人被问斩。可是赃款收缴上来了吗?"
沈芷衣缓缓的问道,朝中的臣子脸色微微一变,三年前赣州遭受灾祸,但是赣州的官员却侵吞了粮款,导致赣州饿殍遍野,后来赈灾的钦差差点走不出赣州。
沈芷衣:"两年前永州水患,赈灾的银两亦被贪污,甚至赈灾的官员和当地的官员沆瀣一气,将赈灾款全都吞了,封了整个永州的城门,患病的百姓和健康的百姓围在一起,若非是经商的华玉坊前去,那一城的百姓甚至都是会死去。"
沈芷衣:"可是永州贪污的官员被清洗一空,最终赃款呢? "
沈芷衣每说一件事情,臣子们脸上的羞愧便多了一分。她回头看向沈琅,看着薛太后,看着这些臣子们,她的眼中却含着整个大乾。
沈芷衣:"这个人,烧杀掳掠无恶不作,不过是因为当初帮你除掉了父皇,你便许他以名利,一个寺庙便能花费两百万白银,而为了让他方便敛财,在全国修建各种寺庙,所花费的银钱高达两千万两白银,这仅仅只是他在你登基之后的四年之间。"
沈芷衣的手指指向奄奄一息的圆机,站在门口满面凶狠的男子不由的红了眼眶。
沈芷衣:"一国国师,私底下却残害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以虐杀女子取乐,他和天教的万休子又有什么两样?甚至他还能依仗他的权利做更多的恶,皇兄,你知道吗?"
沈芷衣的眼中清冽的仿佛是神祇投下世间的眼神,带着无尽的威严让人无法撒谎,沈琅哑口无言,沈芷衣笑出了声来
沈芷衣:"你知道,因为他会将那些搜刮来的钱也分给你少少的一部分。"
臣子们的眼神落在了圆机和圣上的身上,眼神慢慢的变得十分凌厉起来。沈芷衣:"你知道边关的军队,一年的军费是多少钱吗?一百万两的军费,便是他四年的花销,抵得上边关军队的二十年,可是那些将士们过得是什么日子?他们到手的钱甚至不足五十万两。"
沈芷衣说着声音微微颤抖起来,武将们的手也微微颤抖着,文臣武将总是不和睦的,文成觉得武将花费的多,穷兵黩武,可是他们不知道那边关过得到底是什么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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