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的手微微颤抖着,外面的猫叫声越发的凄厉,他微微颤抖着想要控制自己的手,却无能为力,心中的暴戾开始浮现,整个人的神智都有些恍惚了起来。
却在下一刻脸颊一疼,一种说不清味道的东西被灌到了嘴里,仿佛没有什么实感,却一瞬间从口中流淌到了四肢百骸,让他一阵阵发疼的头也慢慢的轻松了起来。
他缓缓睁开眼,便看到沈芷衣掐着自己的嘴收回了一个瓶子,眼中闪过了阴鸷。
沈芷衣见他清醒,没好气的推开谢危,谢危稳住了身形,才看到沈芷衣被他压在地上,不由得有些慌乱的起身。
沈芷衣:"谢危,这次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尽快的解决。"
沈芷衣冷淡的说道,和谢危交手这么多次,她发现他不算是一个坏人,但是做事太过激进,他们之间的交手多次,也算是最为熟悉彼此之人。
谢危的眼神落在了沈芷衣手上的瓷瓶上,眼神微微眯起,那种药十分对他的症状。听着沈芷衣的话,他缓缓的眨了眨眼
谢危:"殿下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说着眼神森然了起来,沈芷衣拍了拍手
沈芷衣:"那就好,这一次,是还上次的人情,下一次我可不会留情了。"
上一次,影密卫在调查一个人的时候被薛远发现,最终是谢危救了他,也是沈芷衣对他改观的开始。从前她只觉得谢危是条疯狗,逮着谁咬谁,对人狠,对自己也狠。
谢危:"多谢殿下!"
谢危神色平静的说道,沈芷衣点了点头不在意的被谢危拉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顿了一下
沈芷衣:"有病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还是要看大夫的。"
沈芷衣十分好心的说道,谢危的额头不由得绷起了青筋,怎么会有这么没有眼色的人,没看他都不准备提起了吗?
沈芷衣说完也不管他的脸色好不好看,反正是怼他的,施施然的走了。
谢危看着被关上的门,半晌才回过神来,他伸手捂住胸口,第一次发现,自己发病之后没有很难受。
而且这也是第一次被人接触没有感受到难受,而是觉得温暖,他伸手摸了摸脸,门被敲响了。
谢危沉默的坐回原位,让人进来。
刀琴:"先生,您没事吧?"
刀琴迟疑的问道,看着谢危好好的才松了一口气,之前没有先生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进来,现在看来殿下没有一刀刀了他家的先生。
谢危抬眸,眼中带着冰冷和杀意,让刀琴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谢危:"去查,永州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刀琴和剑书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有着沉重,如果乐阳公主说的是真的,那么就证明他们这边出了问题,而乐阳公主一向不会无的放矢。
此刻他们的心中都十分的沉重,谢危缓缓抬眼看了他们一眼,刀琴忍不住冒出疑问,谢危垂下眼冷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