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消瘦的少女眼神狠厉,似狼一般的狠狠咬在他的手腕上,决绝又冰冷,眼底深处藏着孤注一掷的绝望。
那眼神漂亮极了!
萧蘅失神的想着,这样向死而生的璀璨当真是世间最迷人的景色,只是…
文纪:"主君!"
文纪惊讶的唤了一声,不由的想要上前,萧蘅微微摇头,垂眼看着这个小姑娘
萧蘅:"再不松开,你的戏可就唱不出来了。"他似笑非笑的开口,姜梨心中的怒意随着血腥味弥漫而消散,听到他的话,理智瞬间回拢,抬眼定定的看着萧蘅,肃国公?她虽然不知这人的身份,可是细细看来他应该不会将她的事情说出去。
想着她贝齿微松,咬了咬带着血腥味得唇,抬眼瞪了一眼萧蘅
姜梨:"还请肃国公松开我!"
她虽然说着“请”,可那双微圆的杏眼中几乎要飞出刀来,看着她这幅样子,萧蘅又觉得有趣
萧蘅:"肆意纵火是大罪!"
姜梨:"谁纵火了?"
姜梨使劲的挣扎着,萧蘅松开手看着她快速后退好几步,仿佛他是什么瘟神似的避之不及,不由的挑眉。
萧蘅:"你还想狡辩?"他有些诧异的问道,姜梨微微勾起嘴角带着冷意看着他,眉眼间全是不耐
姜梨:"谁看到了?肃国公吗?肃国公的话似乎不会太可信,毕竟能将被挟持的人质都能说成和凶手是情人关系,估计是眼瞎心盲、黑心烂肺。"
陆玑和文纪猛地睁大眼,带着格外敬佩的眼神,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主君的面骂主君,当真是…佩服佩服!
萧蘅被骂得愣了一下,看着她眼底纯粹的厌恶才知道她是在记恨他随口说的那些话,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介意那样的话!
萧蘅:"你…"
姜梨:"肃国公请自便,想要说什么说就是,贞女堂是我的烧的我承认又怎么了?肃国公尽可以随意说。"
抬手使劲的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她格外厌恶萧蘅说起那样的话时轻佻又随意的样子,只要这么一想起,便能想到贞女堂的堂主总是找着借口打她们的样子,而对于一个女子而言,仿佛只要有一点不听话,在她的口中便是思慕情郎。
那样的打所有人都承受了太多,这也是姜梨最厌恶,觉得最恶心,用这样的方式来肆意侮辱女子,这位肃国公也不过如此。
她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萧蘅,才转身跑走了。
萧蘅被她瞪得一愣,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子这般厌恶他,他不解的侧头看向自己的属下
萧蘅:"我说的太过分?"
文纪和陆玑一脸沉默,萧蘅摇了摇扇子
萧蘅:"可是她咬了我一口暧,我们不是应该两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