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敌人我自然不会喜欢,不过你么,现在不算敌人了。"
月牙弯起双眼,上官浅走在山道上,有些茫然的回头看着宫门的大门
上官浅:"我从没有想过还有能离开的一天!"
月牙:"只能在旧尘山谷哦!"
上官浅:"那也是自由的!"
上官浅不在意的说道,能堂堂正正的远离无锋自由的活着,不用担心体内的毒,不用再为了复仇而活着,不管是怎么样都是自由的。
月牙:"走吧,不要再回头了,走出去便是新的人生!"月牙停在山道上,看着上官浅认真的说道,上官浅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回头看着月牙露出疑惑的神色笑了起来。
她用力的挥了挥手,高声道
上官浅:"谢谢你,也多谢宫门,我会忘记这一切好好的生活的!"
月牙便笑了起来,也用力的挥手,看着她一步步消失在山道上,才轻轻叹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地牢内,郑南衣面无表情的一刀捅进寒鸦肆的身体,寒鸦肆难以忍受的闷哼一声。
郑南衣给他喂了一种药,让他身体疼痛感增加,便是一道小口子都会让他疼痛不已,更遑论直接一刀一刀的捅了。
郑南衣:"郑家两百二十五个人,两百二十五条人命,一人一刀,我保证,在最后一刀落下之前,你不会死!"郑南衣握着匕首的手足够稳,刀背上有着棱刺,导致伤口被撕扯,造成更加剧烈的疼。
寒鸦肆脸上的冷汗大颗大颗的落下,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发白,他感受到这个人对他的恨意,不由得闭了闭眼。
他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听着郑南衣的话他低低的笑了起来
寒鸦肆:"恨我?你该恨的人不应该是我啊,你要恨离衣,或者恨郑南衣不是吗?"
寒鸦肆不知道这个少女是谁,他只想要刺激这个女人罢了,只要刺激她,她定然会失控,他只想死!
郑南衣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手中的匕首用力的拔了出来,血溅在她白皙的脸侧,眼中全是漠然
郑南衣:"有罪的人,没有一个人能逃过,离衣也好,郑南衣也好,她们都会付出代价,而无锋的代价便是你们的命,你们不是喜欢将人玩弄于鼓掌中吗?"
郑南衣冷淡的扬起刀,继续捅进寒鸦肆的身体,寒鸦肆身上鲜血淋漓,痛到他耳根发疼,眼前一片拜茫却一直没有办法死去。
血腥味弥漫在室内,郑北离和郑南衣却只觉得不够,再如何折磨他,郑家人都回不来了。
郑南衣:"如今,是我们胜了,你们败了,就算你们再如何厉害,如何狠毒,在生死面前还是平等的,你的命只有一条。"
郑南衣慢条斯理的将匕首拔出来,看着他的脸笑了起来
郑南衣:"只要死了,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死在宫门手中,你应该也会满足的吧?"
郑南衣笑着问道,寒鸦肆闭上眼再没有力气说话了,宫远徵的药特别有用,现在全身的疼痛已经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