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宫尚角看着悠悠转醒的人,微微勾起了嘴角,郑南衣没有说谎,上官浅确实是无锋的人,因此宫尚角并不准备浪费时间在她的身上,直接来审云为衫了。
他看着手中黎溪镇关于云为衫的消息微微拧眉,抬眼看着已经睁开眼的恢复神智的云为衫,轻轻挑了一下眉头。
云为衫从昏迷中醒来,想到之前的事情,顿时睁大了眼,便看到了坐在对面的男人,不由的心中一紧,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让她戒备的东西,这个男人不简单。
宫尚角:"无锋的刺客!"他淡淡的吐出了这两个字,云为衫眼中淡漠无比,她从晕倒之前便知道她们的身份被发现了,她没有辩驳。
宫尚角:"说吧,你们的计划,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云为衫颤了颤睫毛,抬眼看着宫尚角,半晌才说道
云为衫:"我不知道!"
宫尚角似笑非笑的看向云为衫,挥了挥手一个侍卫拿着瓶子走了上来,掐住云为衫的嘴不顾她的挣扎给她灌了一颗药丸,按着她的喉咙强迫她吞了下去。
再松开她的时候,云为衫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五脏六腑仿佛无数的蚂蚁啃噬,又疼又痒的感觉让她生不如死。
大颗大颗的汗从额间滑落,滴在眼中便泛起了刺痛,云为衫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叫了起来。宫尚角好整以暇的看着云为衫痛苦的样子,这是之前月牙用来威胁郑南衣却没有用上的药,看来还是有效果的。
仿佛被无数的蚂蚁啃噬着内脏,又有无法忍耐的痒从四肢百骸传来,让她恨不得死死的抓挠,她使劲的挣扎着,粗糙的绑着她手的麻绳此刻却变成了能缓解她的痛苦的最好的东西,让她挣扎着摩擦着手很快便出了血,她却丝毫顾不得。
云为衫:"无量流火!"
云为衫艰难的吐出四个字,宫远徵的眼神一沉,手指招了招,一旁的侍卫一盆水浇了上去,身上的疼痒如潮水般褪去。
云为衫奄奄一息的睁开眼,整个人都在颤抖,对那样的疼痛心有余悸。
宫尚角:"说!"
宫尚角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云为衫颤抖着声音吞咽了一下口水才道云为衫:"我们是为了无量流火。"
宫尚角:"无名是谁?"
宫尚角不可置否的问道,云为衫眼中的瞳孔一缩,看着平淡至极的宫尚角,心直直的沉了下来
云为衫:"我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
云为衫快速的说道,宫尚角半撑着的头看着云为衫
宫尚角:"无锋在哪里?"
云为衫的睫毛不自在的颤了颤,才微微摇头
云为衫:"我不知道!"
宫尚角:"你知道的!"
宫尚角轻笑着说道,云为衫颤抖了一下,宫尚角哼笑一声宫尚角:"你是魑级的刺客,身上带的药,修炼的功法却比魅级刺客还要高,善调香制药,这些东西,连魅级的刺客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