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这个印记确实有些特别!"
宫远徵摸了摸下巴,宫尚角却死死的盯着这个印记说道
宫尚角:"这个印记是……孤山派的印记!"
月牙:"孤山派?"
宫远徵:"孤山派曾经和宫门交好,是少有的忠肝义胆之辈,只是多年前被无锋和清风派灭门,并未听说有血脉存在,但是这个印记确实是孤山派的血脉才会有的印记。"
宫远徵:"可是不对啊,宫唤羽不是执刃的儿子吗?为什么会是孤山派的人?"
宫远徵疑惑的说道,宫尚角垂眸看着那印记,微微眯了眯眼,宫唤羽的身世有异他是没有想到的,毕竟这么多年,在宫门流传的血脉存疑的人一直是宫子羽。
宫远徵:"难不成是宫唤羽的娘?可是这么多年也并未有前任夫人的信息啊!"
宫远徵身份不解,宫尚角沉默了许久才道
宫尚角:"宫唤羽可能不是执刃的儿子,而是执刃收养的。这些先放在一边,我们先去审问上官浅,少主之事,我们之后再说。"
宫尚角揉了揉额头,这段时间得到的东西让他的脑子都快运转不过来了。
月牙吐了吐舌头,宫远徵揉了揉她的头轻轻将她的碎发整理一下宫远徵:"要不要先走,这里太冷了!"
现在天冷了,月牙不太能受冷,地牢本就湿冷,他有些担心,月牙摇了摇头好奇的看向宫远徵
月牙:"我也想去看看!"
宫远徵有些无奈的答应了下来,牵着月牙跟在宫尚角的身后。
上官浅早早的就醒了,被绑在刑架上眼中没有其他的神色,看起来十分的淡然,听到门被打开的动静,她缓缓抬起头,看着宫尚角神色微微一动。
上官浅:"宫二先生!"
她轻轻开口,轻柔的声音带着无限的遐思,眼中也浮现出了柔和的情愫。月牙和宫远徵对视一眼,眼中都浮现出了好奇的神色,任谁看到上官浅的神色,都会觉得其中一定有故事的。于是看好戏的看向宫尚角,察觉到身后两个小家伙的神色,宫尚角扬手给他们一人一个栗子,月牙和宫远徵顿时抱头。
上官浅看着这一幕,眼神浅了下来,她怔怔的看着宫尚角,眼中浮现出水光
上官浅:"宫二先生,我……我不知道为何你们认定我是无锋之人,我只是……"
她柔弱的样子十分的让人心怜,微红的眼眶中带着水色,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慰,宫远徵的眼中闪过了戏谑。
宫远徵:"看样子你认识我哥?"
上官浅:"因为,宫二先生曾经救过我,您忘记了吗?几年前,我遇到了匪徒……"
上官浅包含情意的说着,却发现对面的三人脸上露出了索然无味的表情,她不由的一怔
月牙:"无锋的人是没有手段可以用了吗?全都是英雄救美,真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