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是我自己不想金繁烦我的!"
宫子羽小声说着,叶冰裳斜睨了他一眼,宫子羽顿时低下头,叶冰裳微微蹙眉给宫子羽把脉,半晌才松开他的手腕,拧眉看着他。
眼中的严肃让宫子羽心有戚戚,难不成他得了绝症了?
宫远徵:"哟,不是说不踏徵宫的门吗?"
门口,宫远徵的声音响起来,带着几许幸灾乐祸,宫子羽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正想要说什么却被叶冰裳直接按住。
叶冰裳:"徵公子给羽公子开药吧!"
叶冰裳温柔的说道,宫子羽顿时脸色大变,双手急忙摆动,眼中全是拒绝
宫子羽:"我不想!"
想要起身就跑,却被叶冰裳伸手按住肩膀
#叶冰裳 你确定不要?如果不是徵公子给你开药,那就是我给你开药,你自己选!
宫子羽如丧考妣的垂头不敢说话,上官浅忍不住皱眉
#上官浅 羽公子并非是故意为之,叶领侍还是不要为难羽公子。
此话一出,屋内的四人纷纷抬头看向上官浅,宫远徵和叶冰裳一同挑眉,神色都十分的相似,然后转眼不再去看她,金繁抱着手臂沉默不语,心中却摇了摇头。
羽公子的这个夫人,他总是觉得哪里奇奇怪怪的,他们公子心肠软,这个女子哭一哭他们公子便会退步,要不是那日她又开始哭,公子又怎么会生病呢?
叶冰裳:"徵公子替他写份药方吧,每日的药我会安排人送到羽宫,不许不喝,金繁看着你家公子喝下去,不然你知道后果。"
叶冰裳眼都没有抬的给宫子羽喂了一颗药,顿时苦得他龇牙咧嘴。听着叶冰裳的话,金繁和宫子羽都皱起了脸,乖乖的应了下来。
上官浅微微咬唇,看着他们视自己如无物的样子,不由的垂眼
宫子羽:"我都说我没事了,你也不用太过自责。"
宫子羽抬眼看着上官浅有些不自然的样子笑着说道,他其实不喜欢上官浅,因为上官浅太柔弱了,她仿佛一株需要呵护的话,她又心思太过,让宫子羽潜意识里对她敬而远之。
可是她又太擅长让他妥协了,宫子羽便对她有些敬而远之,却又没有办法避免,因为他也做不到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所以现在二人还是有些生疏。
上官浅:"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徵公子,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每日来给徵宫给羽公子熬药?"
宫远徵:"宫子羽,你是信不过我们徵宫?"
宫远徵似笑非笑的看向宫子羽,宫子羽顿时脸色大变的摇头,他吃够亏了,他才不是信不过徵宫呢,人谁不生病呢?得罪了徵宫之后生病的时候便是他们报复的时候了。
各种难吃到让人怀疑人生的药,效果很好,滋味很难熬,扎针永远是最疼的那一个,有效果,但是疼。
得罪谁都不要的得罪徵宫的人,这是整个宫门的共识!宫子羽:"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那个熬药还是让专门的人来做就可以了,你的心意我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