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一样了!”坐在上面的男人有些激动的站起来
“太皇太后病重,郕王定要回京,可是如今湖面上正起波澜,因此不可能乘船,只能走官道!”他有些亢奋的大声说着。
“太皇太后病重?你说的可是真的?”另一个人惊讶的问道,男子点点头,抱着拳对着京城行了一礼
“当然是真的,那可是京中传来的消息,当初要不是京中的消息来得及时,咱们中大部分人都得被那阎王给弄死吧?”男人得意的说道。
“若是那个渠道来得消息,那还可能是真的,每年的这么多钱没白花!”听到他的话之后,原本的疑虑消散了。
“那是,那位爷要的价格虽然高了点,但是消息从来不出错的,而且自从那杨荣大人去世之后,其余几位大人的身体也不太行,我看啊,那阎王也没几日好潇洒的了。”青衣男子高兴地说道。
“我可等不到那个时候,既然他要回京城,那干脆……三爷,咱们干脆就在路上给他……”坐在下手的一个胡子有些发白的男子将手放在脖子上狠狠一划,对着坐在对面的那个面色凶戾的人说道。
曹三爷,身为漕帮的三当家,这几年被打压得厉害,许多人都退出了漕帮,他对郕王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
“正合我意,定然让他再也回不来宁波!”曹三夜阴狠的说道。
“还是得小心一点,那阎王可邪门的紧!”一个男人小心的说道,青衣男子嗤笑一声
“从前他窝在鄞县不出来,除了去剿匪的时候带着军队之外,都不挪窝,贪生怕死的紧,这次他总不能带着军队回去吧?”
“那可就太好了,不用我们动手就能掉脑袋了!”瘦小的男人冷冷的说道
“不过是一个还不及弱冠的毛头小子,将我们逼成这样,真晦气,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让他再回来。”曹三爷得意的笑了起来。
三年的时间,郕王不只是将宁波的那些世家和盐商等商人挤得没有一丝生存空间,整个南方都被他搅得天翻地覆。
盐商做的好好的,被郕王釜底抽薪差点活不下去,堆在仓库里面的盐价格暴跌,只能降价卖。
和漕帮合伙的人,连带着漕帮都快完蛋了,水上的水匪只是收个过路钱,便被郕王拿来练兵,拆了个七零八落。
更别提宁波的商会,将整个南方的商人全都笼络,从前靠着垄断商路的几家世家统统没了财路。
这样的人不招人恨才奇怪,偏偏就跟个阎王似的,先是带着人去剿灭土匪,又是除了湖上的水匪。之前几波海匪前来扰民,被他也带着船队差点打到了琉球。
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阎王,谁敢跟他碰一碰啊!
但是现在不同了,要是他回京城带的人一定不会很多,护卫队才多少人?
除掉了郕王,他们就能回到从前作威作福的日子了,而不是现在这般像条狗一样被压迫的样子了。
朱祁钰接到太皇太后病重的消息之后也愣了一下,太皇太后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突然……病重了?
石韦:"好像是皇上……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让太皇太后十分的生气,之后太皇太后便气病了,再加上今年的天气时冷时热,所以太皇太后便病重了。"
石韦仔细的说着,朱祁钰皱紧了眉头
朱祁钰:"原本还想出海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