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为官多年,自问问心无愧,上对得起陛下,下对的起百姓,也对得起自己的内心,可是说到底,他在朝中树敌却是许多!
这些年他为了大唐殚精竭虑,因此损害了许多人的利益,这般便也说的通了,只是他还是十分不解
张九龄:"可是有什么事情直接冲着我来,为何要对佑安下手?"
张九龄十分愤怒,对孩子下手算什么本事,李瑁却若有所思的看着张九龄
李瑁:"可能并非是故意的,更像是您先中招,然后才是误打误撞让他中招了。"
张九龄顿时沉默了下来,半晌他告罪一声出去了,张拯伊陪坐在一旁,心中无比的感激李瑁,刚才娘子送信来,说佑安已经醒了,他心中不知道多高兴。
张九龄:"殿下,请帮臣看一下,是否是因为这个!"
张九龄脸色有些不好看,却还是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了李瑁,李瑁打开盒子顿时微微挑眉,里面是用了一点的墨,这方墨居然是贡品。
李瑁闻了闻墨香,顿时露出了兴味之色
李瑁:"正是……这方墨!"
张九龄太阳穴旁的青筋顿时鼓了起来,他艰难的扯出了笑容将这方墨合了起来,递给了明杰,明杰立刻抱着盒子离开、
张九龄:"多谢殿下救命之恩,若非殿下在城郊送臣的药,臣此刻可能早已经无药可医了。"
张九龄深吸一口气整了整神色才郑重的说道,不过这话也并非是假话,他无比的庆幸当初鬼使神差的留下了这瓶药,不然他死了倒是无所谓,要是连累了佑安他一定会后悔死的。
李瑁:"张公言重了,本王也未曾料想到误打误撞会有这样的结果,一切都是天意而已,若非张公信任本王,也不会有现在!"
李瑁直接说道,张九龄有些惭愧的说道
张九龄:"还是要多谢殿下不远万里的赶来了曲江,殿下舟车劳顿,不如好好休息一二,明日臣再为殿下接风洗尘!"
李瑁点点头,赶了这么久的路确实是累了,等李瑁走了,张拯伊才看向自己的父亲
张拯伊:"父亲,你可知道对我们下手的人到底是何人了?"
张九龄的脸色一沉,他冷冷的看向外面
张九龄:"你知道那块墨是哪里来的吗?"张拯伊:"那方墨拈来轻、嗅来馨、磨来清,丰肌腻理、光泽如漆,乃是极品,非贡品不可得!"
张拯伊直接说道,张九龄微微颔首,他冷淡的垂下眼
张九龄:"那是我此次向陛下请辞的时候,陛下赏赐给我的御赐之物!"
张九龄慢慢的吐出了一句让张拯伊色变的话,在张拯伊惊恐的眼神中,他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
张九龄:"这是一块谁都无法拒绝的墨,在途中我实在是心痒难耐,便取了墨用了一次,之后我便病倒了,但是我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那个时候在半路上没有大夫,明杰便取来了寿王殿下给的药,之后便痊愈了,我也没有放在心上"
张九龄:"等回到家,佑安勤奋好学,在我的书房练字的时候看到了我写的字,便好奇的想要看一看那墨是不是真的这般好用,我便将墨送给了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