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一下子就明白,昨天夜里在王运香身上发生了什么!
见过畜牲,没见过这么畜牲的畜牲!
见过野兽,没见过这么野兽的野兽!
王运香一边哭,一边把手在井建民的手上抚着,好像一个无助在人,在大海中漂流,想抓住一棵玩命的稻草。
她半露衣衫,把雪堆似的半个肩露在外边,白生生地耀得井建民眼睛发昏,心里发毛,身上发热,腿上发软。美丽的少妇,楚楚可怜,那个郑山野兽为何如些狠心?
也许,郑山并不觉得他的作为是什么狠心?
野兽们都是没长心的。
野兽们都没权力活在人的世界里,应该被清除,像锄杂草一样清除。
井建民忽然想:如果我是古代的侠客,那有多少。三尺清剑在手,路见不平,拔剑而起,手起剑落,贼人消灭,何等写意呀。
呵呵,井建民自己苦笑一下,拉住王运香的手,说:“弄坏了身体么?”
王运香指了指墙角的纸篓子,里面红红白白的一篓子手纸,令人发指。
这时,郑山进屋里来了,仍然低着头,从墙角拿起纸篓子和一桶农药,说:“我去大棚里给蔬菜打农药,这几天又起虫子了。”
王运香也不理他,他独自走了。
他刚一出门,王运香就猛地扑到井建民的怀里,把软软肥肥的身子在他的身前中间蹭着:“要么,你带我走吧,我一天也不想跟这个野兽过日子了。你随便带我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就你带茗心一样。其实,我看得出来,你在家里可能是有妻子,茗心是你从外面带来的。我也宁愿你带着我,到哪里都成。”
这种请求,可让井建民为难。
可是,怀里的肉体充满了热力,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团棉花,让人神醉,哪里舍得离开?
井建民不想让她失望,便说:“让我再考虑一下,考虑一个周全的措施。”
王运香把手紧紧地搂着井建民,把香香的脸,也贴在他的脸上,泪水从眼里滚出来,顺着井建民的脸,流到他的衣领子下面。她把红红软软的唇贴在井建民的耳朵上,无比柔情地说:“我愿意跟着你,吃苦也好,受累也好,只要你要我,我就跟着你。”
“你跟着我有什么好处呀,你会后悔的。”
“地老天荒,决不后悔。”
“好吧,我再想想办法,有机会就跟你商量。你先养好身子要紧,不然,月子里做下病根,一辈子也治不好的。”井建民温柔的抚着她的肥臀。
次日早晨,刚吃完早饭,王运香就把井建民叫过去。
“我觉得不好,心跳有些加快,你来给我号号脉吧!”
井建民见郑山在屋里,便假意推脱:“没关系,养养就好了,夜里多休息。”
“可是,我看网上说,有好多妇女,产后心脏出了毛病,有人还因些死了。我觉得我的脉博跳太快了,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