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不是治愈,而是带着病痛活下去。
——阿尔贝加缪
浓重的夜sE侵吞大地,万物不见容颜。黑幕铺展,灌木与柏树参差交错形成一片幽密空间,远处路灯闪耀的光点也无法浸润这片Y翳下起伏的热cHa0。
傅修明双腿发抖,身T因为被极速大力的冲击来回摇摆。他的手掌强撑在粗糙的树g上,喘息声压到很低,竭力抑制住快感层层叠加后的呼叫。
“不想喊出来吗?”身后有个低沉的声音问。
“嗯…啊…”声音还是压的很低,溢出唇角的一丝SHeNY1N迅速溶入夜幕,消散在空气中。
“第二次了…”身后的声音靠近他耳侧,手掌从小腹下撤出来抠进他嘴里:“你的。”
味道腥膻的粘热在舌尖弥漫,然后有人从他的身T里离开。
“你刚刚在叫谁?”
傅修明闭着眼,稍微调整了一下呼x1,把退到脚踝的运动K拉到腰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cH0U出两张递到身后。
他没回头,也没回答。
“不想回答?”男人又问。
“啪”的一声,橡胶薄膜在安静下来的X器上被轻易拉了下来,随意裹进纸巾里。然后他随意打理了某个部位上面残留的白sE浊Ye。
傅修明仍旧单手撑着树g,情cHa0退却,喘息声尚未停歇。树g粗粝的触感变得明显,隐约有刺痛感沿着手掌传递上来。
男人拉上K链沉静的站了一会儿。傅修明背对着他,却仍然能感觉到面具下注视自己的目光。
几秒钟后男人转身离开。
傅修明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穿过树丛,越来越远,他才缓缓睁开眼睛。四周很暗,他m0索着从树丛里挤出去,走了两三百米才看到微弱的灯光。
他在路边的一张长椅上坐下,抬头仰望天空。今晚没有月亮,厚重云层遮盖下只能隐约看到几个星点。傅修明推了推眼镜,一条手臂搭在长椅靠背上,另一条随意垂在身前,重新闭上眼睛。
他就坐在那儿,额角沁出的一滴汗珠划过绯红的脸颊,让他温柔英俊的脸透出旖旎。汗珠一路下滑,滑过修长的脖颈,落进半高领的运动服领口里。
傅修明感到极度疲惫,长时间站立以及连续SJiNg两次的虚脱感让他双腿一直到现在都还在微微发抖。但是b生理更疲惫的是心理。
“你刚刚在叫谁?”
他想起那个男人问他的话,脑子里浮现出一张脸,他倏然惊醒过来,拼命甩掉脑子里的念头。
初夏的晚风还有点儿凉,傅修明刚刚在树丛里出了一身薄汗,现在被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继续向家的方向走去。
从那个隐秘的角落到家里不到两公里,以他平时的步行速度只需要十五分钟,今天他走走停停足足走了四十分钟。
傅修明在楼下停住脚步,抬头看到五楼亮着灯。他想傅辰应该还在书房做功课,和他出门的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