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季被采花贼从身后抱住拖去了床上,故意让他背对着好看不清真正的长相。贼人解开了裤腰带,硕大的性器瞬间跳了出来重重拍在何季的肉臀上,何季看不到那根粗物,只觉得上头肉筋狰狞硌得慌,他吓得想逃,可腰身被结实的手臂紧紧箍住丝毫动弹不得。
他紧紧闭着眼,希望色胆包天的贼人能快点完事,可贼人并不急着操他后穴,而是拨开了何季拢在肩上的头发,细嗅他脖子上的淡淡皂角香,这般亲昵姿态让何季觉得有些不自在,仿佛他们是一对熟稔的情人。他不习惯这样的接触,除了那一晚的少爷,从没有人这样亲近过他。
贼人开始亲吻起来,密密麻麻的吻从后颈落到了背上,而底下滚烫的性器也越发硬实。大概是再也忍不住了,他抬起来何季的一条腿,将阴茎挤到了臀缝里,抵在紧缩的入口处缓缓顶弄。
听闻断袖之间是走的后门,何季自觉算不得断袖,除了少爷他接受不了任何一个男人,当下也只是反抗不了后的妥协,只是想不通他以妇人面貌示人,贼人却要用这法子,难不成有什么怪癖?何季也顾不得去猜他人的心思了,他有些害怕,后穴比他的女穴还要紧涩,那根东西怎么塞得进去,可真走了前门又怕是会弄伤孩子,何季只得忍耐,求这贼人真能怜惜他几分,插的时候能轻点儿。
顶了半天性器卡在干涩的菊穴口,似乎真插不进去,进了一个头何季便疼得呜咽起来。贼人停下了动作,手顺着幽壑往前摸去,何季不安分的动了起来,怕他摸到自己的阴茎,被发现是个怪异的身子,所幸采花贼摸到了小逼便停了下来。
何季的逼里还插着那根冷冰冰的玉势,大半塞进了肉里仅小部分露在外头,露在外面的柱身上是湿的,都是塞不住流出来的水,可想而知里面该有多泛滥。
“小骚货。”采花贼用怪异的腔调骂了一声,他捏着玉势露出的头,缓缓将其拔出,“啵”的一声,湿漉漉的一根玉便被他两指夹住。
玉势上都是粘腻的淫水,滑得很,采花贼轻易将一半塞进了何季的后穴,他捏了捏肥软的臀肉,坏心眼道:“给后穴也喝点儿你前头流的水。”
采花贼匆匆用玉势捣了几下,润滑了后头便又将这东西扔去了一边,他扶起自己硬得发烫的性器再次征伐,龟头顶开紧缩的褶皱,沿着湿润过的肠壁缓缓顶入,将甬道撑得满胀。
何季不好受,后头快被撑破了一般涨得难受,他咬住了唇,手指绞着被子不敢大出气,可还没缓过来,身后的人忽然加快了动作,掐住了他的腰开始抽动起来。粗鸡巴磨着肠壁操干,来来回回也不知顶上了哪处,一下子激得何季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哼唧”出了声。这声被采花贼听到了,似乎发现了什么,便一个劲儿地钻着那里头撞。
“嗯哈——够了,轻点……”何季按了按他结实的臂膀连声求饶,脑海里却如同被缭乱天光冲击着,混混沌沌欲仙欲死。
采花贼道:“喊我一声相公,我便放过你。”
“不……不行……”
“怎么不行?你原先的男人死了,现在被我干,我就是你的男人,你喊你男人一声相公怎么了?”
何季犟了起来,明明是被强迫,怎么被说得和甘愿苟合一般。他不成调的话音里带了些怒气:“你才不是我男人!”
采花贼一顶,“不是你男人,那你吃的是谁的东西?你再说一句不是,我就这样抱着你出去喊街坊来看,你说别人信不信我是你男人?”
“你!无耻……”何季小声骂了一句便又没声了,任由男人如何玩弄,除了身子本能的反应再无其他动静。
贼人一摸他小脸,“啧啧”两声:“又哭了。”
他又操了两下,拔出性器泄了精,将背着身的何季掰了过来,舌头舔着何季脸上的泪,抚上何季护着肚子的手:“真是个贞洁烈妇,被奸了还想着你死去的丈夫。”
“你说你,要是乖乖从了我,将来你肚子里这野种生下来,我也可勉为其难收做自己孩子养,往后你再替我生几个,不比你守寡的日子强?”
“我说过的,不是野种,少爷留给我的孩子才不是野种。你这无耻之徒,休想夺走少爷的孩子!”何季猛地推开他,胡乱抹着自己的脸,他厌恶这陌生男人对他的亲昵。
何季早想好了,等孩子生了下来,他就换回男子身份,以魏府管家的名义养大小少爷。他本就是被当作男子养大的,哪怕多了个女穴,他只愿为少爷一人做生儿育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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