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珠被男人吸吮疼爱的感觉太过销魂美妙,冬暖的骨头都要被他舔嘬融化,磨人的酥痒迫她用力夹紧腿心,撩人的快感缠缠绵绵充盈她空虚的体内,她爽到无力思考,只能在大敞腿心这样羞耻的姿势中挺着嫩臀被他亲舐得骚水泛滥。
“啊啊……舒服……长风……呜……骚豆豆要泄了……啊……啊……”飘飘登天的冬暖绷紧了身子,明媚的眸中瞬间盈满泪花,她两腿大开,小嫩穴淫荡地冲着男人颤颤收缩着,股股淫水丰沛满溢,那在花肉上头顶起的圆鼓鼓粉嫩硬豆被舌尖儿拍打的不停哆嗦。
“泄给我,主子……快把你的浪精泄到长风的嘴里!”季长风把住她不断扭摆的小臀,愈发狂放的舌头快速击挑着敏感至极的小阴蒂,灼烫的喘息不仅熏湿了女人腿心处附着的一层薄丛,也熏红了他自己那双满是欲求的眼睛,“暖儿,我的暖儿……嘶……好香好甜……求求你,快快赏了哥哥吧……”
冬暖垂下视线看向腿间眸光滚热的俊逸男人,这些年他陪在她的身旁早已褪去曾经的稚嫩与卑微,对外不苟言笑的脸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露出各种不一样的表情,象征权威的挺直背脊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心甘情愿的躬下,再加上一向高高在上的她还自己扒着小穴叫他生舔淫珠……一时间她竟从他淫荡贪求的表情中窥见了自己,翕动的小骚穴里从里到外都变得更加细痒,止不住的骚水汹涌渗出,哪哪都不再受她的控制。
“呜……要来了……不行……啊啊……小骚珠被哥哥舔泄了……啊……”席卷她全部意识的快感催抖了她的小浪穴,接连不断的颤动促使全部的淫肉瞬间泛起激烈的酸麻,她失声一叫,即刻弹起小屁股叫男人舔上了高潮!
季长风拧眉迷眼分心向下接了一口甜汁,可不等咽下他就又用力嘬上女人尚在哆嗦的胀勃阴蒂。高潮中的小骚豆脆弱无比,再被他唇吮舌碾起来那便已经不是整个小穴的抽搐了,冬暖挣扎着摇头尖叫,根本承受不起这样尖戾的快意追击,“啊啊……不要……不要再嘬骚珠了……啊……呜呜……小淫豆要被舔坏了……啊……”
“哈啊……主子,让长风再多嘬嘬,你这小骚豆太嫩太香了……恩……吃不够,怎么都吃不够……”季长风不顾她的哭淫闪躲仍不停将唇吸在小小的俏珠上碾磨研绕,粉嫩地肉珠在他同样粉润的唇下突突勃动,越来越多的浪水从小嫩穴里缓缓淌下,抽缩的穴口翕动收缩,已然是一副等不及被男人填满的姿态。
冬暖在极乐中迷蒙了双眼,还浸在高潮中不能轻易脱离的圆挺娇珠被他用舌头甩得东倒西歪,比前一刻登巅还要热辣的快意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她蹬动长腿,扭摆腰肢,却怎么都阻止不了那尖锐地酸劲儿直往脆弱的小阴蒂上扎,才短短不过一会儿功夫,再也无可抵挡的第二次极乐就彻底爆发了,她拱起细腰尖声浪叫,“啊……啊啊……不……呜……泄了……浪珠珠又泄了……”
婉转淫媚的呻吟声直把心尖儿都酥成渣的男人撩得裤裆见湿,季长风胀痛的肉根顶起长裤不耐颤动,他还没正式开干呢,只是听了心爱的女人接连高潮就已经爽得随时都能射了去。他闷喘一声,两手死死地把住她的嫩臀,显然仍觉不够的长舌卷着花肉向下直奔吐汁的穴口而去。
柔韧的舌头顺着流水的骚穴口一顶而入,可他还没戳入多深就已经被绞得粗喘叹息,声音更含糊灼热道,“恩……我的暖儿,就这般喜欢哥哥的舌头吗?哈……求主子轻些夹……让小的进去……进去里面给你舔舔骚芯……”
羞人的话令冬暖又臊又浪,季长风又是卯足了劲儿往她的穴里插,颤颤缩缩的媚肉不等被撑开就先享受了一番舌尖最清晰刁滑的蠕动进犯,紧嫩的穴儿被舔得暖暖融融,一时错察松了抵抗,便顷刻叫他入了记深的!最是了解她身体脆弱的男人趁胜追击,韧劲儿十足的舌尖绷紧力气狠命向上一勾再猛地向外抽出,只这一下就让才泄了身的女人尖叫一声立即弹挺起小屁股,“呀啊……啊啊……舔到了……被哥哥舔到穴芯了……呜……啊……好酸……好烫……”
“主子,叫我的名,叫你给我起的名……”季长风粗哼一声按着她的腿根再次大力将舌舔了进去,他看着自己的舌头被那紧嫩的香穴吞入,蠕动的蜜肉层层叠叠不停吸啯上来,像她跟他第一次时那生涩的亲吻,那是他即便回忆了成千上万次仍忍不住为之战栗的画面,也是他逼迫自己忘记她还有其他男人的洗脑灵药,只是嫉妒依旧如影随形,每每想起都让他的心如遭白蚁啃食,也让他再收不住力气狠狠用舌占有她湿滑的媚穴。
搅弄抽插的舌灵活无比,熟稔掌握技巧的男人轻而易举就把女人的小浪穴舔弄的淫水飞溅,滑润的舌尖儿屡屡掠过穴芯,却不再像刚才那样勾剐上去,明明只要他稍加力气就能让她舒服的全身发麻,可他偏偏舔过就算。
冬暖颤息出声,每当季长风如试探一般舔到穴芯时,她都会下意识地夹紧小穴期待着被他再度舔上高潮的快感,可心里有苦却只能由此发泄的男人太需要得到她的认可,哪怕使用的手段实在卑鄙无耻,他也要从她的嘴里听到自己响听的话。
几次三番的猫儿戏鼠让浑身焦痒的女人心酥穴儿抖,她想要痛快,想要男人狠舔穴芯让她享受极乐……终于,冬暖再也受不住季长风故意挑拨起的致命瘙痒,她按住他的脸使力往自己的腿心里压,委屈巴巴地脸看着像要急哭了一样,“长风……呜……快些舔我的穴芯呀……那里好痒……受不住了……啊……给我……用力一些给我……”
“主子,他可有给你舔过?”季长风才刚问出就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逾矩,他不敢去听冬暖的回答,话音都还没落,他就欲盖弥彰一般运足了十成的力气将舌尖弹向她的穴芯。痒麻多时的膨鼓软肉被顶得直颤,可下一瞬他就连喘息机会都不肯再给冬暖,快弹快剐的舌头飞也似的击弄那处,直把绷起脚丫的女人舔操得欲生欲死,胖嘟嘟的小骚珠都胀得比方才还要圆润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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