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偷情似的性爱方式令身心契合的两人愈发激情敏感,环境原没什么不对甚至可以说是很让人安心,可对余天翊来说,在自己的家里能尽情疼爱自己的妻,这种理所应当的感情简直叫他快要舒心到头脑空白,而对楚云瑶来说,在凤文璟的眼皮子地下跟他的宠臣秽乱成奸实在是刺激非凡。
白日里圣旨下的突兀且匆忙,看似斥责严厉却一点儿不曾伤及根本。她因此想到了两点,一是凤文璟想借由此举闭锁她的行动再加以试探,二是凤文璟背地里要有动作,还要尽可能的避免不必要的开枝散叶。可是他哪里知道,曾经死过的她们即便不曾见面沟通谋划,早已确立的目标也会水到渠成的将机会送到她们面前。
“卿卿今日的骚穴特别软,不管哥哥多么用力都像是撞在云朵上又被狠狠吸附住……”余天翊绷出明显肌理的腰腹毫不惜力,筋脉虬结的大鸡巴在小骚穴里狠插猛操,每次进底时都要把身下的女人顶得塌腰臀撅,随着快速抽插而摆荡的阴囊‘啪啪’击打着蒂珠跟阴阜,直把那处娇肉拍打得靡红骚艳,飞溅的浪水不知何时已经发粘起沫,黏稠的水响唧啾不绝,“乖妻别夹那么紧……嘶……放松,让夫君把你这小嫩穴操得更爽利些……”
还没完全进入的大鸡巴被啯得青筋勃动,粗喘声跟着悍猛的健腰九轻一重,他不清楚伴随自己多年的病灶是得到了缓解还是愈加躁动,只知道如果那些身外事不再扰他,他定是不顾一切也要将她锢在身下操个天昏地暗,哪怕精尽人亡之时他也要深深顶在她的穴儿里才能瞑目。
“啊啊……呜……夫君慢些操……穴儿好胀……啊……太舒服了……骚芯又要不成了……呜呜……”一旦开始便持续不断的快意把软绵绵的女人逼到了极乐边沿,她趴在被褥之上撅臀娇泣,不受控制的溅水浪穴不论是松劲儿还是狠命绞裹都没法从男人身上得到丝毫怜悯。
余天翊也是越操越是不肯收力,她有几次因为快感太戾而怕的扭臀躲避,他反应过来做的第一件事竟是霸道残忍的用大手死死钳住了她的细腰,饥渴的大鸡巴这下可算是逮到机会饱餐一顿了,每一记都操得极深极狠,软鼓鼓的穴芯被大龟头撞得酸麻焦痒,不过连着几下就把女人全身的筋骨都操酥了,澎湃汹涌的情潮兜头席卷,无处使力的女人爽得泪眸失焦浑身打颤,不多时更连跪伏的膝盖都软了下去。
“呜……夫君……太深了……求你轻一些……啊啊……小骚屄要被大鸡巴操穿了……不……好酸呀……啊……太舒服了……要坏了……呜呜……”生猛的捣击不仅带起了令人晕眩的舒爽也操飞了楚云瑶所剩无几的神智,她语无伦次的泣叫求饶,水淋淋的小骚穴跟着绷紧的小腹一起抽缩,可不管她裹得多狠,不管她如何死咬住穴儿里的粗狞巨兽不许它再动分毫,那骇人的凶物就是能蓄满力道任意在她的淫穴中穿梭横行,更反击一般疯狂的操中她体内最骚最嫩的那一点,一下一下,激得她脑中全是空白魂魄随之慢慢腾空。
“夫君哪里舍得操坏卿卿的小浪屄,还不是你总是夹得太紧……不信你松松看……夫君肯定温温柔的给你……”余天翊嘴里说着满是劝诱之词,可他心里比谁度清楚自己的血气早顶到了心头。心恋的小娇妻骚淫在怀,胯下孽物也入了天地间最美妙的蜜境,说句良心话他怎么可能轻柔的下来?暂且不说他能不能凭借意志死命压抑这等灭顶的欲火,才只是目前的力气跟速度而已,离他想要的饱足根本就远远不够!
她只知道自己爽的又怕又要,却一点儿都不清楚他此时的感受,那蠕绞的媚肉像活络的一条条小舌头一样裹缠住他的大鸡巴,不管他使出多大多强的力气都被她吸啯的腰椎发麻,进去时她紧着骚肉褶皱频频嘬他舔他,退出时她又快速的用整个骚穴将他绞吮拖住,凝滞的软肉死死吸住他的龟头不放,顷刻间便能让他爽的如同上天。
“啊啊……不行……夫君……呜……夫君太大了……啊……啊……慢些……受不住……呜呜……穴儿真的受不住了……”尖酸的戾辣快感洗髓一般剐过楚云瑶全身的感知,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酥成一团的蜜肉紧紧吸住在里面飞速抽动的巨物不放,也不知是想要把那凶残的大鸡巴都制服在体内还是想凭借仅剩的力气把它逼退出去。
“怎么越劝还越紧了?”余天翊顶着麻透脊椎的快意将大鸡巴深捅至娇宫口,接着便毫不留情的朝着那处嫩肉飞快的抽插击操起来,酥敏的小浪穴瞬间就又死命咬了起来,不仅是深处蜜肉还连穴口位置都狠狠的绞啯着粗骇的肉茎不肯放松,极致舒爽的滋味令他迷醉不已,哪怕胯间狞兽被夹裹的丝丝发疼,也敌不过他想疯狂占有她的贪念,“楚儿卿卿……哥哥的乖娘子,夫君这就操飞了你的小嫩屄,让你快些适应快些放松……”
话音才落他就卯足全力飞也似的迅猛开操,抽插起伏不过寸许距离,可那圆硕鼓胀的大龟头却是可怖至极,仅仅几息间就把淫叫的女人操到了至关紧要的关卡之处。他觉出那飞颤的小骚穴已经到了极限,大鸡巴随即一鼓作气穿破宫口直击脆弱的内壁,之后更是瞬秒不停继续强势宫交!楚云瑶哪里受过这样里有勇有谋的全方位侵占索取,登时就滑蹬开两条两腿,瘫伏于棉被之上哭叫着到了极乐。
她泪眸上翻,尖昂的浪叫声在攀至高处后骤然失声,徒劳开合的红唇在凛冽的高潮中催不出一点声音。这短短一瞬对于楚云瑶而言恍若眨眼即逝又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她在欢愉中抽搐颤抖,痉挛的弹缩浪穴成为她全身上下唯一感知清晰的部位,男人还在发了狂一样的奸操她的焦穴酸宫,那冲撞的力道太大完全超出她所能承受,当又一次潮吹喷发时,她只觉周身一轻,整个人都像被他操飞了似的飘飘飞升。
软到没了筋骨的女人思考全无,只剩还在接连高潮的小骚穴一边挛抽弹动一边一股接一股的喷发着阴精,骚靡香甜的味道在床幔中飘散开,从未被嗅觉引诱至此的余天翊周身泌出一层冉冉炙火,直烫得他幽深的黑瞳泛出灼人的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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