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的两条长腿被长风分到最开,一双完全不能自持的瑞凤眼里全是泪花,不断潮吹的小嫩穴今日可是爽上了天,“啊……啊……不要那么快……呜……季长风……我让你慢些呀……啊啊……好酸……穴儿要酸死了……呜……”
“是酸还是爽?主子不说清楚我怎么能清楚明白?”季长风见冬暖嘴角的津液都被他操出来了,心中当即美的一阵天旋地转,矫健的身躯朝她身上一压顺势伸舌堵住了她不停呜咽浪叫的红唇。疯耸的腰胯自然不可能停下,一通变换了角度的抵宫狠操直把反抗不及的女人干翻了泪眼,呜呜呀呀的断续淫泣也实在听不清她想表达什么,只有那不断喷溅的潮精在诚实地诉说美妙。
淋漓散落的情液骚香腻人,床幔封闭了这场正在激情上演的情事,也让那浓郁的两性淫靡热出团团暖流,撩人的粗喘娇淫此起彼伏,弥漫开的甜蜜气息如若外泄,简直能让这宅子里的所有人都跟着发情起性。
冬暖张开香唇热情回应着季长风的吻,更主动伸出小舌随他缠绵搅绕,一双颤颤的小手捧到他的脸上,不管嘴上喊得多么不满,她仍在用行动表示对他的全然信任。她明白,纵然自己承受不住他强势侵袭过来的强烈快感,此时此刻却也无路可逃,“唔……恩……长风……我的好长风……啊啊……穴儿被你操得好爽……呜……好舒服……”
“主子……我也好舒服……鸡巴都像要被你嘬化了一样动的根本停不下来……”胀挺的粗长肉根飞快地在抽动的小骚穴里击撞戳操,粘稠拉丝的交合处一片‘唧啾唧啾’的水靡淫响,火烫的饱硕龟头几次三番把冬暖操得险要升天,又狠又深的强横力道再加上又快又急的骇人速度,一串速操袭顶下来都能让她的身子散碎重组好几个来回。
冬暖被他堵住嘴巴,焦酸的小骚穴被他撞得死去活来抽搐不止,前一次高潮还未让她体会出尽头,下一次的极乐就推着她再上一个巅峰,小穴吹水吹个不停,‘啪啪啪’密集交合的性器间全是发白起沫的滑腻黏液,不用眼睛去看,只凭声音就能勾得另人心头直痒耳根烘热。
“不……唔……啊啊……不能再泄了……唔呜……唔……好酸好胀……穴儿都要泄坏了……”冬暖像溺水了一样想从季长风的嘴里争抢呼吸,可他却只想把翻搅的舌头整根都塞进她的口腔,上下两张小嘴都让他干了个痒麻酥爽,也激得她水眸迷离扑朔掉泪,更只能拼命寻找到间隙大口大口地喘气吸氧。长舌在上,吮吸缠操间把她的涎液都搅得吞咽不及只能漫出嘴角,粗根在下,狂抽戾耸间把她的痉挛小穴插得汁水乱溅宛如失禁。两根强横的肉刃深深挺入她的体内,不分伯仲的一根比一根占的深干得狠,酸痒酥戾的快意澎湃席卷,冲散了她的意识不算还把她全部的脑海都操入了他的影子。
“主子,长风操不够你……从得到你的那一日起,我心里便只有这一件事……主子,你的心中有大世界,可长风心里只有你,也只要你……”季长风嘶哑低喘,他好心放过了冬暖气喘吁吁的肿唇,可疯摆的劲腰仍在毫无收敛的快操不停,高潮不断的小骚穴紧紧地咬着他的大鸡巴,在凛冽迭起地极乐中欢快抽搐。
焦灼逼人的酸泞快感在冬暖的体内乱顶乱窜,赤裸的白皙娇躯瘫躺在床上耸摇颤晃,无力的两条长腿虚虚搭在男人的臂弯上,挺起的小骚穴被干得躲也躲不开,跑也跑不了,除了大声的淫泣浪叫她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来宣泄自己体内那几乎已经快把她逼疯的猖狂戾爽,“你……啊啊……你慢一些……呜……插得太深了……混账……啊……你是真要把我的穴儿操穿了吗……啊……呜呜……不行了……暖儿要被长风的大鸡巴干死了……”
季长风才真是要被她诱得发疯,她根本不知道在他的心里她是怎样嚣张的存在,他的整个人整颗心都为她而热,他的鸡巴也只为她一个人而烫,粗壮胀红的肉棒从插入他所挚爱之人的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这一生除了她再别无所求。
女人在他身下止不住的哆嗦,柔韧的腰肢妩媚扭摆,连带着那痉挛抽缩的小骚穴也似欲拒还迎一样。季长风只一眼便知她是真的承受不住了,细媚的哭淫声断断续续,偶尔蹬起腿来也是有气无力,他看的有些心疼,可卑劣的心脏却又暗自兴奋到极点,他给自己找寻继续的理由,那便是她也曾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这副本该只有他才能知道的痴态,妒火腾地一下蹿上天灵,更压着他的后腰逼他用更加缠人的力道频率来征服她。
“恩……主子,求你今日就让长风放肆一回吧……”尽管早已拿到许可季长风还是心有不安的再次强调,实在是他心中的冬暖太过神圣不可侵犯,而他,又自卑的没法与旁人比较。对冬暖的心意感情他有自信胜人百倍千倍,可身份地位他却永远都只能屈居人下,他除了一条命一颗心,是再也拿不出其他什么有分量的东西了。
深插在小嫩穴里的大鸡巴在临界前又胀大了一圈,戳顶捣操间在冬暖折起的小肚子上都留下一个圆鼓的龟头形状,季长风从来不敢想要独占她,可作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他要把自己牢牢烙刻在她身上也不足为奇吧?
沉下心的男人挺起身体,两手用力的钳住她抖颤的细腰固定住小骚穴,就在冬暖迷蒙着泪眼撇过视线看他时,他的戾腰便飞也似的疯耸起来,大鸡巴抽插的速度快成一片虚影,硕大的子孙袋瞬间将拍红的小屁股又打深了至少两个色号,雨打芭蕉般的撞击声骤急非常,直把根本不及反应的冬暖操得两腿绷直脚尖蜷缩,张着红唇上气接不到下气。
“啊啊啊……不……不……啊啊……不行……呜呜……啊……啊啊……不要……”赤裸曼妙的躯体在男人的狂乱撞击中颠抖战栗,犀利尖锐的快感把冬暖逼出了从不曾示于人前的娇娇女儿态,短线的眼泪如滚珠一般扑簌落下,她爽到几近窒息,仅剩的一点力气只能用来扯住季长风进行哭求,“呜……长风不要……子宫……不行……啊啊……啊……要死了……呜呜……长风哥哥要把暖儿操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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