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还不射?为什么她已经在这场性爱中死了无数个来回他还依然是那副舒爽享受的样子?他是披着一层人皮的精怪吗?是准备将她采阴补阳的邪术妖道吗?还是上天见她作孽太多特意让他来对她降下惩罚?
不,她没错,她只是在以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她苟且偷生的每一天都在为此而努力,区区一个余天翊……算得了什么……
“啊啊……呜……不能再操了……翊哥哥……啊啊啊……好哥哥饶了楚儿吧……子宫要被操坏了……真的要坏了……啊……呜呜……”才聚到一起的思考能力瞬间散了个悄无声息,楚云瑶控制不住的将对折的身体更瑟缩成一团,脑中只剩一个警示,那就是他太可怕了!
他骑在她身上活像一匹发了情的不经驯服的野马,还把那根合该长在野兽身上的大鸡巴操进她的身体疯狂捣撞,她被连续的高潮激得浑身发抖,又在五脏六腑都要移位的极乐中瘫软成水。她不记得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每当她迷蒙地以为这次是最后,亦或是最强烈的巅峰时,余天翊总能用他的身体强横地把她裹挟到更高更悬的新一层境界。
狠辣中偶尔还会掺进让她万劫不复的柔情,而他就像是忍饥多年终于能得以饱餐一顿的凶残恶鬼,一边哄着她‘不怕不怕’麻痹着终于升起反抗躲避念头的她,一边借机张开那长满了獠牙的血盆大口,一口、一口、一口将看不清现状的她咀嚼吞食!
余天翊哪里知道楚云瑶心里所想,他只知道自己与她私定了终身,然后他们的身体契合到堪称完美,所以他怎么肯在这种销魂享乐的时候停下?又怎么愿意再做回那个靠药丸抑制性欲,活像个天阉的自己?
“楚儿不怕,哥哥怎么舍得操坏你呢……是你这小骚穴太不禁疼爱,才操几下你就要泄,还夹得这么紧,哥哥的大鸡巴都叫你嘬肿了……”他用灼哑的声音道出无辜言词,同时又用着狠猛地劲道速砸腰腹,整根粗骇无比的大鸡巴闪电般捣开层绞的媚肉,戾辣至极地干软了女人的穴芯直直撞深处的嫩宫!
楚云瑶登时尖叫一声绷直了脚背,一直没有停止痉挛的小骚穴再次酸透了芯儿,一股热流飞射而出,竟是眨眼间又被他操到潮喷了。
余天翊已经叫她迷得三魂丢了七魄,这样素净干净的长相下却有着这样一具敏感又欠操的身子,还有那生在柔弱外表下的坚强与骨气……她简直就是上苍看他苦熬这么多年所降下的慈悲。泛红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锁在女人因高潮而愈发淫媚的脸上,凶猛地大鸡巴像索命一般击插狠操着女人的溅水骚穴,硕大炙烫的龟头飞速顶开脆弱的宫口,抵着柔嫩的宫壁贪婪地只想从中索取更多。
高潮时还被大鸡巴追击狂操的感觉让楚云瑶瘫软的身子可怜地蜷缩成一团,没有什么比此时的快感更加可怕,也没有什么能比停不下来的极乐更加销魂的了。俊雅斯文的男人在她的面前撕开了温文的伪装,那跟粗胀火烫的大鸡巴青筋狰狞,龟头饱硕,全速全力的操击直把她的小骚穴干得快要写进他的名字,余天翊……余天翊……
“不啊啊……不要……呜呜……啊……余天翊停下……不要再操到我的子宫了……呜……啊啊……翊哥哥饶了我……呜呜呜……楚儿的骚穴要被操穿了……”楚云瑶爽得大脑都乱了套,脱口而出的连名带姓紧跟着就是示弱的哭求,她想抓回被操丢了神智,可回应她的却只有男人毫无停歇意思的抵死占有。
“楚儿这时候叫我的名字……倒是好听的紧,恩……哥哥长哥哥短的是不错,可远没有你叫我名字时的刺激……刚刚那一声……把我的鸡巴都喊得更硬了……”余天翊的喘息越发粗重,已经操了这么久才微微有了射意的大鸡巴瞬间将操穴与宫交的快感提升了好几倍。他原是不懂那些跟他同样病灶的男人为何会坚持不住私下断药,现在的他彻彻底底的懂了,与女人的欢爱太过快乐,而当这个女人是自己真心所爱时,那翻倍攀升的快乐几乎可以把他逼疯。想要,想要,想要更多,更多……只有她,只有大力地狠狠操她才能缓解那种钻入了他全身细胞的焦躁。
“啊啊……不行了……好酸……呜……啊……好可怕……救我……楚儿要死了……啊啊啊……翊哥哥不要……呜呜……不要再操了……大鸡巴要操死楚儿了……”高潮一直不停,楚云瑶上翻着泪眸被插的透不过气,她推抵着男人的胸膛,借着那一点力气拼命想要从他的胯下逃脱升天,却不想挣扎间反而让那根大鸡巴操得更加性起。
“别在这种时候反抗我……楚儿,卿卿……看着我……哥哥是在爱你呢……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楚儿,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叫了名字她就不会在恍惚中错人,也会让他在欢爱中体味到切切实实被她需求的感觉。
他是第一次实战的处男,纵使出身医药世家,理论知识早已滚瓜烂熟又在诊病治疗中懂了不少技巧,可到了这时候却早被身下的女儿勾得大脑空空。余天翊沉溺在最简单、最原始的欲望当中,唯一知道的就是狂猛的耸腰迅速的击操,她越是想要阻止他,他就越是要让她知难而退,她越是淫荡易感,他就越是要让她美出不曾给别人看过的骚样,他要让她用身体牢牢记住,她从今以后将只属于他一人。
“呀啊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呜……翊哥哥求你放过楚儿吧……骚穴好酸……子宫好难受……啊啊……呜……余天翊……啊……”楚云瑶揪紧了手心里不知何时抓住的衣料,她的膝盖已经被压抵到她脑袋两侧,悬空的白嫩小屁股挺着小骚穴叫大鸡巴狠操的水液四溅。可男人并没有因此满足,他沉着气,直朝着她最骚最嫩的穴芯肆意碾撞,等撞得她眼泪流淌哭声尖利后又立即捅进她的小子宫!
她能感觉到那颗龟头早已膨胀成令她胆颤的程度,结果却因为她实在太过害怕而只能唯唯诺诺的任由它飞也似的顶在脆弱的子宫内壁上撒野,他把她的子宫疯操了一次又一次,哪怕她哆嗦着喷出了一朵又一朵的水花,他也似陷入魔障一般死活不肯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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